才看到,就听朱魁的语气变得尊重了许多:“原来志才先生认识子纲先生。”
“去岁子纲兄路经书院,有个一面之缘,与众同窗们相谈甚欢,故听闻过小郎君那儒、道、法三家治国之论,倒是另辟途径,颇有想法,让志才佩服!”
“岂敢与先生相比,戏先生之名,怀明在江东的时候那是如雷贯耳,世人都说颍川有大贤,志才位于先,先生是个有经天纬地之大才也!”
戏志才,颍川人,曹cāo早期谋士,不幸早卒,没有留下详细的记载。他死后,荐郭嘉与曹cāo。这一记忆,朱魁不用借助轩辕剑,就可清晰翻找出来,寒门贤才中,戏志才与郭嘉都是青史留名之辈。
“看来我的运气并不差。”朱魁心中盘算着,曹cāo因其死而痛惜之人,不世出的大贤,我理当好好结识一番,留以后用。
“没想到志才之薄名,江东之人都已知晓。你身边这位身披铁素,背挎长剑的少年好汉,应该便是甘宁,果然俊少年。前些时候,张子纲路经书院,对秣陵四杰推崇不已,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不知剩余两位现在何处?”戏志才指着甘宁笑问着,这让身边的甘宁拱手示意还礼。
“先生很快便能见到二弟和阿承。”朱魁答道。
回到营地后,天sè已晚,护送粮草的队伍尚未跟上,朱魁准备在等一rì,同时也好向戏志才讨教一番进剿方略。
“先生可否告知,在下当往朱中郎下效力,亦或往皇甫中郎处。”宴席上,朱魁举杯直言详询。
“呵呵,看来小郎君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黄巾之事,可是想请我出山。”戏志才善察人心,自然明白朱魁话中是何意思,当下脸上颇有不解,“小郎君是第一次来颖川吧,可否告之如何知志才之名,我与张子纲相识,他却不会推崇我之名。”
对于朱魁能知道他的名字,他很是奇怪,毕竟,他现在默默无闻,朋友间也鲜知其才干,路上他清楚注意到朱魁听到他名字时,那种惊讶和欣喜,而张紘与他不过一面之缘,萍水相交的朋友,是绝对不会把他吹成什么经天纬地的大才的。
“额”朱魁脸sè一滞,张张嘴,终是讪讪一笑。一指王钱说道:“我这属下是颍川人,行商多年,言先生虽在书院上课,但也时常在乡野间教书育童,市井中百姓对先生的推崇是很高。”
“而且朱某看来,所谓名士推崇永远不如山野百姓的赞扬来的真实,在朱魁心中百姓是最可爱的,也是诚实的人。”
这话朱魁并未胡扯,之前他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