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散尽多年藏财,但总归是利大于弊,前途明亮。”
“那陆家和张家插手其中,得了白虎寨十余年积累下来的无数财富,同样收获巨丰,一下将我顾、朱两家拉到后边去,尤其那陆家风头更胜了。”
“那难怪陆家帮忙奏请臧刺史的时候,臧刺史故意将这伙水匪安置与秣陵,要知这些绿林出身的草莽一向都是喋喋不逊之辈,猝登高位,必然信心膨胀,又远离庐江郡,那时陆家再难遥控,时rì久了,嫌隙必生,倒是高家水匪等人也就可能为刺史府所用,朝廷毕竟是天下正统,倒向朝廷那是必然的。”
“不过多了朱魁这名所谓的说书郎,却让这两年高家水寨与陆家的合作却更加的频密起来。当属异事,这少年不是陆家人,而高家水寨秣陵里的百姓贩夫们谁人不知道,他有当家之实,县里上下,他的话与县令无二,一言九鼎之辈,十六岁的少年,真是难以置信,好个左右逢源。”
“加上前方严白虎一事,足见此人有勇有谋,白白让陆张两家暗地里得了那么大的便宜,为了就是赢取他们友谊,再加上其人对那高家那些水匪手下,大酒大肉称兄道弟的伺候,给人就是一种重信重义之人的姿态。
“为弟的意思,此人并不好对付,也不好糊弄,现下如果扣秘方,却不给他盐田,他定然会将秘方传播给其他人,那时我们损失不小啊,何况就算现下派遣刺客,对方也非易于之辈,都是绿林客怕是有去无回,反让他猜疑我等,更是无益。”
“以此少年往rì所作所为,他既说不在外传,定然会守诺仅他与我顾两家人共用配方。”
那顾智一边持着酒樽喝着,一边款款述说的,长篇大论,可见他对朱魁做个功夫,下力了去查他的经历和分析其人的xìng格习惯,尽量做到知己知彼,这样才不会吃亏,才会做出最正确的抉择。
“这么说,四弟,你是赞同这事了?”那老二顾义正视的问着。
“是的,二哥。”顾智回答道。
“那三弟呢?”
“但凭二哥做主。”那顾礼也点着头应道。
“那好,这事就这么决定了。”顾义嗯了一声,低头伏案取了木牌,急书了一封,夹好、绑好,就对堂外喊道:“来人啊,把这封书信送去那秣陵的朱府,就说那交易我顾家应下了。”
现在老二顾义为家主,他这一答应,事便一锤定音了。
“只是这般五卷白布,几句承诺换取五十座盐田,那朱魁小儿可是大挣了。”顾礼打趣的说着。
“三歌,钱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