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我们得以喘息争取时间紧急造些船只出来,逃入江中,那时便不怕严白虎了。”
这一场大伙,三方所有船只都烧了干净,楼船只剩下两艘,根本不够运载高家寨联通家眷所剩的千余人。
高雄交叉着手,摇了摇头:“我们就是没有时间,现在只剩下的多是走舸和些许斗舰根本装在这么多人,私下蒙养的工匠也不足以段时间内造出楼船,要恢复到全盛时期至少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不止,这还要是肯定能够一下性下水的来说,耗费大量的财力。”
高雄一向对手下豪爽,每次战利品多悉数分下,因此若耗资赶造楼船,他手头并不是十分宽裕。
其实这就是政府和土匪武装的区别,政府可以集齐一县一郡之力征召工匠来完成,而很少有工匠愿意为贼匪服务的。
“小郎君也不是外人,不妨问问他可有什么建议。”
马钧说完,众人都看向他,早前他连续两次出谋划策,都有奇效。
朱魁本来背靠着树干,任由淑淑儿对这她的左掌轻轻按摩着,脑中发着呆,回想这次水战的前前后后,同时得知严白虎竟然有意攻打秣陵县,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下次白虎寨杀回来,秣陵县肯定会首要其冲。
“严白虎见过我的样子,要查出自己身份十分的容易,以其凶残的性格定然会更加迁怒或屠尽秣陵县来泄愤,哎,那自己和家人该何去何从呀?”一个念头从朱魁脑海里冒出,冷汗直出,看来自己又莽撞了,惹了大麻烦,问题多多。
忽然,朱魁见高雄问自己话,恩了一声,表示歉意,随即理清思路,大略着说道:“小子比较赞成马军师的第二条建议,与严白虎一战。”说着便直起后腰,解释着:“不过,在下的想法比马军师详细些,因为靠如今高家寨一方兵力,根本抵抗不了。”
“故而魁认为,其实大家可以向朝廷提出招安,如今秦家水寨已灭,我等可以此为投名状,上报朝廷就说愿弃暗投明,这长淮水面上两大水寇一灭一投,这对县令乃至太守都是个不小的功绩,无不接之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