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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魁摆了摆被绑住的四肢,苦笑道:“高小姐你看,我都被绑住了,实在是拿不了,要不你先帮我解开,我找出来给你瞧。”
淑淑儿看着朱魁摇摇晃晃的样子扑哧一笑,那笑容让朱魁有些失神。
“我才没有那么笨呢,你都还没证明你的身份,放了你,若你真如韩二叔所说是奸细,那不糟糕。”
朱魁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十分不解,难道自己真长的一副奸细样,怎么连一个小女孩也这样认为。
“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伸手到我怀里拿。”
说着抖了都身子往前处靠了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淑淑儿怔了怔暗道:“这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转念又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法,红着脸慢慢把手伸进一阵轻轻的捣鼓。
“不对,左边点,不对,又不对,再上边点,诶,对了,对了就是那,摸到了吗?”
朱魁两世为人到未觉的有什么,而且低着头看着怀里,并未发现淑淑儿那一脸嫣红。
淑淑儿看着手中的玉佩,证实是那高雄随身携带的那块。
“没错,这的确是我父亲的玉佩,父亲前些天告诉我说他送给了秣陵的说书郎,莫非就是你。”
朱魁嘿嘿一笑“正是在下。”
“那不知道你这么晚骑马来找父亲有何要事?”
这点她都和韩成一样,不相信朱魁真是所谓孝子前来借钱的谎言。
“哎呀”朱魁大悔一声,直道自己忘记了。
“大小姐,你父亲性命危矣,那韩成要害你父亲。”
“什么,你说什么韩二叔要害父亲,这怎么可能?”
淑淑儿睁着一颗大眼睛,满脸的不信。
朱魁见对方不信自己所言,有些急了,索性就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件件都说与她听。
听完后,淑淑儿踉跄了几声:“韩二叔和彻哥哥他们怎么能。。。”
不过她不愧是绿林出生的女子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朱魁想要安慰都没机会。
擦了擦泪花,想到了什么说道:“难怪父亲今天早上离开后,韩二叔就借口换了我身边的护卫,我还真当他是为了我的安全,原来是方便好控制住我,用于威胁父亲束手就擒。既然如此我就先放了你,再去通知父亲。”
就在淑淑儿要为朱魁松绑的时候,外面传来几声清脆的咳嗽声。
淑淑儿一惊说道:“不好有人要来了,刚是我侍女小兰在示警。”原来她来监牢前,回自己的房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