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一道道的增加,加速力气的消耗,护卫们手中的砍刀一点点慢了下来,弱了下来,破绽随着时间的逝去越来越大,那些强匪们的气焰自然随之盛起,
朱魁这边不过四人,骑在马上,驻足在不远处,自然引不起这些强匪的注意,其中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强匪头子,跳了出来,大声喊道:“陆纤,你陆家三年前以卑鄙手段,诬告我王家与北固山强匪私通,结果被太守大人派兵抄家,你陆家从而霸占了我王家所有财产。”
“你万万想不到我王家还有人活了下来,今天我就坐实你陆家的诬告,与强匪勾结,更要带人将你陆大公子命丧与此地。”
原来这马车是陆家的,里面的坐的更是陆家的大公子陆纤,而那强匪头子是被陆家用不正当手段迫害过的对手遗孤,现在报仇来了。
这些狠话,陆家车队中没人回应,那陆纤被护卫们围在马车中间,带着文士帽,手中同样有一把佩剑,却并没亲自上场带头战斗,真正做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让朱魁看不出对方武艺如何,只是和他护卫队长有些着急的商量着,是否准备突围。
其实不用那王姓强匪头子叫喊,朱魁也知道这是陆家的车队,因为上面打着旗号,有个陆字,而在江东有这么精锐护卫的陆姓人家,自然只有四大士族中排行第一的庐江陆。
庐江陆,缘由乃是陆家的陆康现任庐江太守,家族的重心移到庐江郡。
朱魁皱着眉头,思考的自己是否要退出溜马涧,那陆家的天风楼派人截杀自己,现在恰巧遇上了人家落难了,上去丢块大石或许是个上上选择。
这个想法小王承是大力赞成的,手中挥舞着那日伏击收缴来的砍刀,凶横的说道:“那个是陆家大公子,风水轮流转,现在换他们被人伏击了,我们帮那批强匪一把吧。”
那吴范还不知道朱魁与陆家有过恩怨,有些疑惑的看着三人,最后目光落到赵达身上,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答案。
赵达看了看朱魁,见对方没反对的神色,当即给吴范解释了一遍,飘香楼的说书,生意的提高,引起天风掌柜的嫉妒,再到请地痞暗杀这一系列的恩怨说了一遍。
那吴范看后,单手抵着下颚,嗯一会,眯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忽然那严肃的脸笑了起来,随即说到:“
小郎君,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陆家毕竟是江东大族,得罪过多不是好事,今有机会让你化解这小小误会,何乐而不为呢?”
“那天风楼不过陆家一小小产业,些许收入,若能关键时刻救那陆纤一命,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