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语气说道:“呵呵,真,一定真,比真金白银还真!”
“哎呦!疼啊!”赵英儿一手轻揉着额头,蹙着眉,一手握着粉拳敲打着朱魁的臂膀,嘟着道:“你弄疼我了,你要赔我。”
“把你所知道的那些挣钱的点子都写下来,让我看,让我学。”
朱魁不躲不闪的享受着那粉拳的按摩,挠痒一般,舒坦死了,嬉笑的讨饶着:“好了,好了,我写,我写还不成么,过几天就给你。”
这么一番无关竟要的嬉笑打闹,再一次拉近了两人之间的熟悉感。
忽然赵英儿小脸上立刻泛起了羞涩的红晕,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撒娇,从小到大只在父亲怀里撒娇过,跟姐姐撒娇过,其他人、店里的掌柜、伙计们,都把她当做少主人看待,疼爱中带着恭敬,从没同龄的男孩敢用头顶她的额头。
很动人人的白了朱魁一眼,让后者不明所以,后赵英儿突然埋低头,蚊声蚊声的谢了声:“谢谢,魁哥哥,我先走了……”
嗲嗲的一声魁哥哥叫得朱魁的骨头都有些酥软了,连颈椎都有一点点发软的感觉。再看看不过十岁,竟如那少女怀春一样的娇羞神色,逃一般的飞离。
东汉时代,男的早熟,女的更早熟啊,朱魁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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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买了,在县城有了落脚点,日子自然也算安定了,也是时候接接任进城,过上好些的日子了。
再与赵半城请了三天的假期,急不可耐回家准备接人去。
出了城门,朱魁与王承从酒楼借来了一辆大驴车,一根竹竿挑着一棵大白菜,掉在毛驴前头,督促的小毛驴一步又一步的跑着,一如出门游玩般的潇洒写意。
仰头看到日正当空,就拿出晨门前就准备的干粮就着水喝了起来。他与王承一人一份。
“阿承,你给你那五姐姐买了礼物了没有,两个月前回家,你没买,可是让她埋怨你忘恩负义了好久,嘀咕着你,进了城,就忘记了村里的旧人了。”朱魁一口吃喝着,一边笑谈着。
“上次你三哥你没给我钱,我才忘的,这些五姐都知道,她怪的是你。”王承一转口就怪到朱魁头上。
“你倒推诿,你要钱,我会不给你吗?是你自己没放在心上,前几天,我就给了你几吊钱,可不能再怪在我头上。”朱魁拍了拍对方的小肩膀,靠近道。
“有钱在手,我自然不会忘,你看!”王承从胸口包袱里拿出了一精致的玉镯子,刻着朱魁不认识的花朵样式,看来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