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紧接着,头也不回的下来山去。
朱家如今在石岗村,可以说是村中地主,农民自有农民的心态,对购地有不一样的热情,三年的时光,村里几十户人家,一半以上都在为朱家耕种,重新开了地,建了新的宅子,有六个屋子,高高的土墙有大门,横挂木匾,写着一个朱字。
平日里,朱老实煮着一壶茶,四下的溜达,走邻访友,在附近村子中已经是个名人,附近的乡里也都知道朱家近年发达了,朱魁给出的解释外出求学,认识一名赵先生,两人一见如故,琐碎黄金,就是这赵先生所赠,至于赵先生的身份,仅仅说是一名卜筮,要知在汉代,谶语横行,导致卜筮身份不加,会算命的人都很有钱,富人贵族对此从不吝啬。
这些话自然是朱魁捏造的,他在广陵郡杀了黄巾,又被马元义强掳,这些让人担心的事情等等具体情况他对家人一句不言,藏在心中。至于筮客赠金,这些筮客在百姓眼里与神明无二,都是脾气古怪之人,村民都认为朱家主坟冒烟,走大运了。
朱魁服丧期结束,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下山来了,朱老实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摆宴二十席,请同村村民们皆前来自家院里庆贺,宴上,这名服丧三载的村中名人自然又是一番夸张,这让朱魁好生无趣。
宴到深夜方才结束,剩下的自然只剩下自家家人,朱魁便开始向他父亲提出要去秣陵县闯荡的想法,同时也会带王承一起去。
这话一出,母亲陈氏连忙反对道:“儿啊,如今家里日子也算殷实,你何必还想着出去吃苦。”
“是啊!三哥你怎么又想着出去,你都躲山里三年,都不陪小五玩了。”八岁的朱五妹,华丽大红的衣衫,可见家里对她的疼爱。
小丫头话音刚落,那朱魁一把揪住朱五妹的辫子,疼的她直直叫喊:
“啊!快放手啦!哥!”
“哼!”朱魁轻哼了一声,松开手,训道;“小妹姐都告诉我了,你仗着自己大阿承一岁,就欺负他,把阿爹付给他的工钱都占用了,你怎么这么任性。”
“不就几百个铜板吗,用不着这样揪人家的头发。”朱五妹委屈的抚着秀发,秀眼瞪了一眼下首的王承,后者见之,更是畏惧的缩了缩,摇摇手,表示不是自己告的密。
“好了,三弟,就别再骂小妹了。”朱大打着圆场说道,随即又换回话题,继续道:“你怎么一下山,就想着要去县里闯荡的想法。”
朱魁看着妹妹嘟着嘴不满样子,怜爱将他揽在怀里,安慰了道:“以后别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