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障碍?”
“弟子已然通读少儿识字篇,这些年早已识字无碍。”朱魁谦虚的说着,他并没有说出自己已经将王叔公藏书统统看完之事说出来。
“如此甚好,这三卷分别为《九章》《论语》《孝经》,先看论语,再看孝经,看完一遍,有不明之处尽可问我。”张俭跪坐着,指了指案上竹简。
“是,老师。”朱魁应了句,上前将三卷竹简抱起,回到自己位置,看了起来。
汉时,除了教习识字读音,老师亲自手把手的教之外,其他基本都是靠自读与师长解惑的模式。
拿起论语,朱魁平摊在木案上,脑袋上下点头,平移着,那漆黑的眼珠,文字由下至上跳跃,张俭的书法方正,简美,读起来毫不费力,很快就将论语扫射完毕,卷起来,放在一旁。
这卷论语与王叔公那一摸一样,看来是一个版本。
很快《孝经》与那讲述基础数学的《九宫》也都被他一扫而毕,这三卷书简他以前都已经看过了,早就能通读倒背,尤其是《九宫》,他的数学能力早已远远超出其范畴,读起来毫不费力,只不过既然先生吩咐说要看一遍,那他就应命再读一遍,前后不过百息时间。
“老师,学生已经阅过一遍。”朱魁跪坐拱手行礼道。
“嗯?”张俭转头看向他,放下书简,不过一回神时间,怎么可能看完,正想发作训斥,突然回想起那王叔公绢布上写道,吾那弟子天聪早慧,兼之过目不忘,幼时已博览群书。
“那好,你将每卷都背过一遍与我听。”
不想老师竟没生气,没认为自己在敷衍,有些意外,摇头背道:“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
这是《论语》,紧接着《九宫》《孝经》也毫不停滞的一一背出。
张俭听着朱魁晃悠着小脑袋,那清脆的背诵声,这才发觉,自己却是小瞧了,昨夜倒是白准备那三卷书,看来先得好好了解下,自己这个弟子都会些什么。
“很好,不想小小年纪就学了这么多东西,为师在你这年纪的时候,尚不如你。”
“老师缪赞了。”说实在经史典籍,朱魁在王叔公藏书中,已经看差不多了。以至于,他以为王叔公安排自己来拜师,是为了让自己镀金。
“说说吧,你都已经看过哪些经典?”张俭微笑着问道。
朱魁小脸含笑的回道:“四书五经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