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了三个字,不过不是我等你,而是,不用了。
真的不用了,她是那样绝烈的女子,不需要他的疼爱。可是,她又那样需要让人疼爱。柔弱得不知道反抗,一直一直让人心疼。
“浪荡公子,发什么愣?”聂柘然拿着四片叶子的伏白乾在他眼前晃动。
“想你啊!你刚才那个姿势不错,在靠近点。”他明朗随意的笑容里,有了看不到底的忧伤情愫。
聂柘然打了他一拳,“去,边上做你的春秋大梦,不要妨碍我做事。”
他似笑非笑,拦住聂柘然,“你准备今晚行动?”
“是啊!”聂柘然将他推开。
“你有把握吗?”
“没有,不过我敢肯定,这件事一定与那副山字画有关。”
“这个谁不知道,问题是你知不知道山字符代表什么意思。如果再轻举妄动,他们只会加紧防范,要接近那副画只会更难。”
“现在也够难,那个舒初集天天坐在屋里,寸步不出来,小楼也别想靠近。哦,我忘了,像你这种出卖色相的,另当别论。”
“哎。”燕古摄垂头丧气的摇头,样子滑稽可笑,“如今美色不管用了,现在的佳丽,都改吃素了。”
聂柘然忙向后退,“你离我远点,我受不了你的糖衣炮弹。”
他又嬉笑起来,“看来还管用。”
聂柘然正色道:“说到山字符,你跟我来。”
二人来到野外,聂柘然指着山道:“你这人虽人品不行,可脑袋还行。这儿也是四座山,你看能不能想到什么?”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燕古摄笑容一闪即逝,很认真的看山形,他认真起来的时候,似乎很严肃。
“燕哥哥,聂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们了,你们出来玩怎么也不带上我?”是赵朝暮,她身旁多了个老者,她介绍说叫何叔。
燕古摄又是漫不经心的迷人微笑,“小暮妹妹,我们倒是想叫你,可不知道你跑哪里去了?”
赵朝暮向燕古摄做了个鬼脸,“大人不能说话骗小孩,你们出门从来不叫我,前晚你和舒庄主出去喝酒,为什么也不叫我?”
“你单独见过舒蒙艾,还出去喝酒?”聂柘然皱着眉头。
“喝的罚酒。”燕古摄很冤枉。
两个女人都是怀疑的神情。
燕古摄耸耸肩,很无奈的神情,“我历来说的真话,都被人当成了假话。假话,却又被他们当真,这些人,让人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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