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能干。不让人帮,总是自己拾柴,自己种菜。
她的眼睛不太好,总是眯缝着,可能因伤心悲苦,哭多了。
在距她家五六百米处,有一大片树林。聂柘霁在那里找到轩芜溪和宗政容审,他二人情投意合,已成了朋友,正在谈论曲艺。
聂柘霁问宗政容审送信的事,宗政容审拍着胸脯,“不辱使命。”
“我娘没说什么?”
“没有?”
“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没有?”聂柘霁还是不放心。
“没有,我跟她说是个漂亮的姑娘,照着她的形象说的。”指着轩芜溪,“说不定大娘还以为是给她找儿媳妇,高兴还来不及呢。”
轩芜溪捏了他一把,“干什么拿我当挡箭牌?”
宗政容审缩了一下,却没生气,“为朋友两肋插刀,说两句你又没少一块,而且我把你说得那么漂亮,你应该感谢我。”
轩芜溪正待反唇相讥,宗政容审又道:“而且这人情又不是白给的,聂兄弟可有好礼相送。”转向聂柘霁,“聂政,弹你的那曲《律己叠》;让这个城里人知道,她们豪门也有鸡鸣狗盗,滥竽充数之辈;山野民间也有卧虎藏龙之人。”
轩芜溪一脸不屑,大有讥诮之意,“你话说得那么难听,我倒要看看你们山野村夫有什么本事。聂政,不要丢了你大哥宗政容审的脸。”
聂柘霁拍了一下宗政容审肩膀,“这次谢了,你二位慢慢聊。”
宗政容审忙拉住他,轻声道:“你就露一手吧!我在她面前吹了你不下十次,你这一走,我不是成信口开河了。”
聂柘霁看了看轩芜溪侧着耳朵的表情,突然有些想笑,这丫头一定以为宗政容审在说她,不紧不慢道:“自己闯的祸,自己兜着。”
宗政容审手一松,爱怎么怎么的表情,“大娘可还在家等着的呢!过两天可就要见儿媳妇了,某些人要是表现好,儿媳妇不就在眼前。”又指着轩芜溪,“把她往大娘身前一带,谎不就撒圆了,以她那脾气,大娘肯定不喜欢。嘿嘿!”意味深长拍着聂柘霁的肩。
这句轩芜溪倒是听到了,“谁要跟你们去骗人,况且我脾气怎么?、、、”
“你到底是听不听?”宗政容审面色一沉,到有几分气势。
轩芜溪不但没生气,还真被震住,不说话了。
宗政容审奇道:“聂政,你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要瞒着大娘?”
聂政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又缺不下朋友情谊,忙道:“我弹《律己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