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只有将边植杀之而后快。
郁督雅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知道边植在洛阴,便瞒着郁泛亲自前来,想要帮他父亲解决边植这个心头大患。
她身边的软纡是边植的人,得到消息后边植设了一计,活捉郁督雅要挟郁泛,不想郁督雅却被聂柘霁相救,还帮她闯过糜门里最难的阵法。
聂柘霁越听心里越不舒服,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救了我,你的解药怎么办?”小艳仍然是一副关心。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聂柘霁没对郁督雅的事说什么,他不是懂得表达的人,而且这是他们内部的事,他不会插手。
“追随少门主,我们愿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少门主夺回糜门。”小艳眼神坚定不移。
聂柘霁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做的事,他没劝小艳,本想让小艳遇到困难去找他,可想到自己此去生死难料,没有开口。
聂柘霁自然是拿到解药的,虽然知道晚了许多天,他还是马不停蹄赶往大梁。
段干木家里空无一马,就更别说人了。
聂柘霁失落坐在门前,杀人不过手动,救人却如此困难,段干木的事与他无关,他还是很自责。
“年轻人,你是段先生的亲戚吗?”一个微胖的妇人关心看着他。
他揉了揉眼睛,站起身。
“段先生得了重病,被他师父带到元里,可能一段时间都回不来,他的马匹,被国君的人养在官厩里。”妇人羡慕得啧啧发声。
聂柘霁几乎跳起来,段干木还没死,真是吉人天相,他没跳起来,却是飞奔出去的。
元里的山不是很高,却是一个清净之地,只见古木苍翠,林立参横;巨石累累,伟岸壁立,光洁晶莹,连绵数里。
没想到魏文侯也在哪里,聂柘霁奇怪段干木都这样了魏文侯还请他做什么,细听才知魏文侯这次是来请段干木的师父子夏的。
堂上坐着一位将近百岁的老者,眉发皆白,双目失明。然而气清神闲,从容淡定,透出一股博古知今的高蹈风范。
聂柘霁不用猜也知道他就是子夏,子夏是孔夫子的弟子,十五岁便入孔门,跟随夫子周游列国,直至夫子逝世。他的眼睛,是因老年丧子,哭瞎了。
几个大夫沮丧从另一间屋走出,到魏文侯身旁便跪下请罪,“臣等无能,不知道段先生生的什么病。”
魏文侯本想发作,还是将怒气压了回去
子夏身旁的中年男子躬身道:“劳烦各位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