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之恐不得,刺之恐不中也。”
晏婴早已胸有成竹。他请齐景公派人给‘三杰’送去两个桃子,让‘三杰’中功劳最大的两个人食桃。
三人分二桃,必然有一人得不到桃子。
当然,吃不到桃子无关紧要,此事的关键并不在吃桃上,而是事关功劳大小和荣誉名声。
三勇士为二桃反目成仇,大打出手。
传说当时方圆二十里大雨如注,滂沱大雨可将人畜砸死。豺狼虎豹之声,如雷贯耳,千军万马铁甲之声,振聋发聩。龙腾虎跃、蚕食鲸吞、昏天黑地,不见天日。
最后,三人终于自相残杀而死。
三人食二桃,是为除三个莽夫,如今这些人却拿两个先贤争议,时为不妥。
到这里,聂柘霁才算听明白。原来是村里修了座庙,要在庙里塑个先贤的雕像,不料为塑谁的像村民发生了分歧。
读书人认为,孔夫子才算贤士,应塑他的像。可庄家人认为,鲁班为人们制造了改变生产的农具,应塑他的像。不能达成协议,结果就发生了今天的事,比比谁是真正的贤士。
在无法匡忽小姑娘时,场上两人已斗得你死我活,下的都是死招,不给对方缓和的机会,要单纯为塑像,似乎就有点过了;两位先贤知道为此见血,必是痛心疾首。
不过单不单纯,聂柘霁一点兴趣没有,他不喜欢管别人的事,只是不知道无法要跟他做的是个什么交易。
说话的空隙,两人已拆了百余招,壮汉言语粗鲁,却始终不急不缓,书生文质彬彬,却满头是汗。
长箫一绕一挽,行云流水般优雅,曲尺一弹一抹,都是阻断的气势。
书生长箫一划,光影随弧线漂移,洒向壮汉全身罩门。左右前后退路全被封死,壮汉似有庄稼人特有的莽撞,也不避,直迎而上。
书生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出招,没来得及避让,已被他点到胸口‘次宫’穴上,身子一软,瘫坐在地。
壮汉被他长箫的光影刺中,全身伤口荷荷,白骨森森,但他似皮糙肉厚,俨然没感觉,手一抬,压向书生颈部,不留余地的杀招。
众人眼前白影一花,一卷东西先行弹出,打在壮汉曲尺上,他手一偏,书生已被上来的人送下台去。
那卷东西竟是竹简,已被白衣少年收在手里,这人温文尔雅,站在壮汉面前,不仅让人怜惜。
他一上台,不给壮汉喘息机会,竹简一抖,直取壮汉面门。
壮汉曲尺一扫,竹简从曲尺尾端滑过他眉宇,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