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井离乡逃难至广州﹐有幸遇见林老爷子﹐自此后追随至今。冯诚的请求、神父也没拒绝﹐立刻就把单筒镜给他了。当冯诚接过后、通过单筒镜看见了奇怪的一幕﹐不经意间“咦”了一声!!!……
因为、冯诚通过单筒境看见;一群黑哥们儿正排着整齐的队列、分批次登上那两艘船。看到这架势、他轻声的说道:“柳公子、时才听说此地有贵国的租地﹐您好像说还过在此地贵国也有驻兵权;那前方的兵丁是不是您的兵马呀?”;“唉、我觉得也眼熟呀”柳宏仁边用望远镜看着前方边说道:“不过、这样子也不像我国的兵丁呀!看他们手里的家什、更像是建筑队呀!”。“建筑队是干什么的?”冯诚不解的问道;柳宏仁则轻描淡写的答道:“就是负责修路造房子的工匠”;然后柳宏仁又吩咐道:“旗语官、立刻打旗语﹐询问对方身份”。可不嘛、虽然站着整齐的队列;可他们手里拿着的、分明是工兵铲嘛!!!
经过一阵旗语交流后、旗语官向柳宏仁汇报道:“对方说:他们是建设公司的﹐在这里为本地总督修建城防工事;现已完工、正等船返回达尔文”。“知道了、麻烦你打旗语:祝他们一路顺风”柳宏仁听完汇报后说道;“是”旗语官立刻转身打旗语去也。
而身旁的卫队长将单筒镜还给神父后、听请他柳公子的话;惋惜的说道:“可惜啦、如此的精兵强将﹐竟然成了工匠;莫不是他等犯下王法、被贬至工匠吗?如此的军容、如此的纪律严明﹐就算犯下王法也可网开一面呀!贵国国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际﹐理当宽厚待人呀!”;而柳宏仁、听到这话后有些哭笑不得、心说:“咱啥时候、有那贬籍一说呀!在你眼里、他们可能是好兵;可在那张家兄弟眼里、他们好像连保安都当不上吧!在达尔文挑选士兵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被淘汰下来啦!可这话说出去谁信呀!尤其在双方用旗语交流后﹐这位“前军爷”就更不信啦!你们家的泥瓦匠还配旗语官呀!虽然咱是十七世纪独一份会用旗语的﹐可这东西不妨碍眼前的这位前军人理解呀!这旗语分明是军事用途嘛!而且吧、我现在也是满脑袋问好呀!咱达尔文啥时候有木船啦?难道是买来的、可就算买的﹐也不会买这打满补丁的破船吧?”这一时间、柳宏仁他还真不知道从何说起﹐自己已是满脑袋乱成一团啰!!!
见柳宏仁一时不说话、冯诚连忙说道:“在下一粗野武人、这言语之上难免有所莽撞;若是在下刚才有所冒犯、还请柳公子海涵!”说着深施一礼;看这情形、柳宏仁连忙扶起说道:“您多虑了、时才晚辈一时走神;这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