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李丹朝门外招呼着,掩饰着那丝尴尬。除了是爷爷当年的老部下,这些人之中不乏父亲当年的好朋友,只是由于当时年纪尚小,并没有太深印象。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位算起来是和自己最最熟悉的。而他的另外一重身份就是闫永翔的父亲。
重新归坐后,俨然这里领头人物的闫金铎扫视周围一遭道:“丹丹。简单点几个菜就可以,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伙人可不是为了这顿饭来的。”他们那批人仍然留在部队中地已然不多,在座之人除了自己外,都是转至商场政坛的,如今个个混得风生水起。之所以自己在被邀请之列,更多是充当了中间人的角色。
专心于事业的人往往连家人都疏于照料,莫说是近十年之前的故人之女。这些人中真正还认识李丹地寥寥无几。而自己这次来,完全是接受老首长地命令,起到介绍的作用。
“如果是在大街上遇到,我还真认不出这是当年那个古灵精怪地小丫头,一转眼才几年就成了首都日报的大总编了,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哈哈......”无论是混于官场还是混于商场,这些当年的部队干部都是圆滑不少,必要的场面话可谓滴水不漏,对于他们来说,首都日报的总编算不得什么,但是这个职位安排到了李丹的身份就要另当别论了,毕竟她有那样一个为高权重的祖父。
李丹当然清楚这些人不过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才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应付这个饭局,社会就是如此,权力往往是最有利的武器,如果没有家里的老爷子,这些人恐怕都不会给自己见面的机会,至少,报社想要给这种层次的人物做个专访都会历尽曲折,多数都是被助理秘书之流一口回绝。
如果是一场交易,就不必再谈感情。
李丹微微一笑,回应道:“恐怕像您这样日理万机的规划局长,已经很少逛街了吧,所以遇到我的机会应该不大。”
“哈哈......”那位头顶光光,仅靠几缕长发遮盖“保暖”的规划局长尴尬地笑了两声,自己给自己台阶下,“丹丹真是幽默,幽默。”
对于对方这种故装熟稔,学着闫金铎的样子称呼自己小名的做法,李丹多少有些厌恶,不易察觉地轻哼了一声,随即笑言相对,直截了当道:“之所以请各位来,主要是想各位叔叔伯伯帮个小忙,相信只是你们一句话的事儿。”
闫金铎正襟危坐,静静听着李丹表露心机。曾经,他一直在想象着的故友重见的场面,但碍于各人工作等诸多原因,很难有这个机会。可真到了实现了这天,他却有些失望。这些当年不乏正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