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歌声是从我们将要前进的方向传来的,声音很难形容,咿咿呀呀的,很尖很细,带着种难以形容的幽怨,有点儿像哭,又有点像老唱片机里发出的声音。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都有一种特别错乱的感觉,这地方传来鬼哭鬼笑都不奇怪,可我从没想过会听到歌声。
尤其是小花,他的神色很奇异,他听得非常地专注,我看他这样,便道:“这玩意你听过?”
小花沉吟着,道:“有一些耳熟,让我再听听。”
我们都不敢出声,只有小花微微皱着眉,非常仔细地在听,听了好半天,才道:“我听着有点像昆曲。”
“你开玩笑呢?”我愣了一下,“昆曲怎么说也不是这个调调。”
小花笑了一下:“形式不同,本质类似,我知道你听不出来。”他又顿了一下,道,“我是学戏的,听戏的门道跟你们不一样。”
“行,听你的。”我道,“是昆曲,这说明什么?”
“不是昆曲,是像昆曲。”小花皱着眉纠正,“这音调让我想起了点什么,可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不管那声音怎样,我们还是继续往前,本身我有些担心小花需不需要稍微休息一会儿,他却一脸不爽地说他没那么娇气,我也没坚持,我们就接着往前走。
离开了那宫殿,我们又走入了墓道中,那“昆曲”般的歌声一直在响着,很诡异的是这歌声似乎就在我们的身边,说不清具体位置,但总有种环绕立体声的感觉。
这感觉可就非常地不妙了,有种十面埋伏般的不安,我忍不住道:“他娘的,这是什么鬼声音。是哪儿冒出来的!”
闷油瓶道:“墙里有东西。”
黑眼镜的脸色也不好看:“给他砸出来,唱得太难听了。”
我估计闷油瓶也是忍不住了,那声音确实太要命了,尖利高亢,好像被人踩住脖子那种感觉,更恶心的是那声音透过耳孔往里钻,让人莫名的心烦。
只见闷油瓶手指在墓墙上摸索了几个来回,然后伸出右手,食、中二指夹住一块青石砖,一发力就把那块砖拔了出来,紧接着他又把那块砖周围的砖轻松地取下来,墙体上便裸露出一块两尺见方的内墙来。
小花他们三个没见过闷油瓶这一手,都看傻了,黑豹子还自己伸手模仿了一下闷油瓶的动作,然后苦笑着摇摇头以失败告终,闷油瓶则一脸平静地打起手电去照那段内墙。
闷油瓶把那几块墙砖卸下来以后,墓室里的歌声明显就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