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牙都咬的很紧,额上全是汗珠儿,表情极其紧张,可他的手却很稳,动作也很轻柔。
小花小心地给黑眼镜又一次迸裂的伤口擦血,我想这一定是刚才跟那石俑作战之时拉动了伤口,也没什么大事,小花想必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的表情虽然紧张,但至少不慌了,动作也还是有条不紊,我本以为应该没什么大事了的时候,忽听小花倒抽了一口凉气,颤声道:“这……这是什么?”
他的语气吓了我一跳,我忙凑近去看,只见黑眼镜伤口上的血差不多擦净,可以清楚地看到,从他的左胸那里,延伸出一条细细的血线,那条血线也就一毫米左右粗,但是却红得极其可怖,那条血线顺着黑眼镜体内经脉的走向,已经延伸到了他的左肩,宛如一条赤练毒蛇。
黑豹子和闷油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蚀心草!”
小花猛然回头,红着眼睛问道:“什么东西?”
黑豹子苦笑了一下道:“蚀心草是一种古方毒药,唯一的解药是以毒攻毒的砒霜。中毒者会从心脏生出一条血线,这条血线长到人左手四指的指尖之时,也就是毒发丧命之日,血线过肩、过肘、过腕三处关节的时候,都会发一次毒,我想陈笑笑应该是往自己的刀锋上抹了蚀心草的汁液。”
砒霜对于小花来讲并不难找,可是在这个斗里绝对不会有砒霜。
无解。
小花盯着地面,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毒发……要多久?”
黑豹子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一般是七天到十天,可是……他刚才经过剧斗,血行加速,血线走得快了很多倍,这么几个小时已经走了近三分之一……我也不确定,尽量少让他剧烈运动吧,也许血线上的能慢一点。”
小花又沉默了很久,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又给黑眼镜重新包扎了伤口,黑眼镜早在倒下的时候,就已经昏了过去,此刻小花给他包扎着,他也没有醒,呼吸还均匀了不少,刚才闷油瓶点那几下效果看来真是还不错。
做完了这些事,小花表情很温柔地给黑眼镜理好了衣裳,然后原地坐了下来,让黑眼镜枕在他的腿上,理了理黑眼镜额前汗湿的头发,抬起头,对我们道:“吴邪,咱们稍微加快点速度好么?瞎子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们尽快找到那什么玉髓毁了它,然后赶紧找路出去,可以么?”
他竟然忽然变得非常的平静,那种表情甚至带着一种温和的愉悦,就好像是在和我们商量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一阵刺痛,只能点了点头。
小花笑了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