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的头皮一下就炸了起来,猛的一回头,生怕看到黑暗中真的有这么一张怪脸,冷笑着仿佛残酷的猎人在静观着我们走进他的陷阱。
所幸转过头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墓道还是那条墓道,延伸到一往无前的黑暗中,黑暗依然是一片死寂的黑暗,我只不过是自己在吓唬自己,闷油瓶他们四个已经各自分散开来研究幕墙上的壁画,我往他们的方向瞟了一眼,那绚丽的壁画色彩甚至让我有点发晕。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再研究一下那壁画再招呼他们,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的想法是“怎么和闷油瓶一样爱好单独行动了”,然后我漫不经心的又看了一眼那张壁画。
视线掠过黑暗中那戴着面具的怪脸的瞬间,我一下就呆住了。
“他”冲我笑了一下。
我“啊”的大叫了一声,下意识的一伸手挡住了那张脸,手碰到那张壁画的瞬间,我忽然感觉到,那“墙壁”是空的。
我心里一震,猛然意识到不对,想有所动作已经来不及,只感觉脚下一轻,整个人便一下坠落下去,最后的意识是什么东西在我头顶“咔哒”一声关闭的声音。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先是一片昏眩,一瞬间我有了一种穿越回了刚下斗那时候的感觉,又是我一个人,在这么个幽暗狭小的墓室里,只不过这次没有那么黑,我也清醒一些。
我怀疑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我的右手又划了一下,还流了不少血,我简单包扎了,心中比一开始从容了许多。我掏出手电打开,收拾一下背包,喝了口水,打算先梳理一下思路。
我应该是因为碰了那幅壁画——确切的说,画上那张戴面具的怪脸才掉下来的,也就是说,我是触发了什么机关才会掉到了这里。
可这是什么样的机关?它的目的何在?
我心里“咯噔”一声,倘若那幅画面展现的真的是一个祭祀的仪式,那么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一个祭台,那么我呢……祭品?
可能是心态原因,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我可能是祭品我一点没紧张,反倒忽然在想是不是本来该闷油瓶做这个祭品,现在我来替他,也算是我保护了他一回。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还没有有病到为了“保护闷油瓶”就毫无意义的把自己当活人祭在这里生生切腹的程度。把这地方的来龙去脉简单想了一下以后,我站起身打算打量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地方不算很高,是个挺逼仄的墓室,或者说这更像是个过道,光秃秃的一片没什么装饰。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