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眼。
粽子的恶心和新鲜的死耗子的恶心,那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闷油瓶蹲到那死耗子边上,将鲛人油蜡烛的头抵在耗子身上看来是要将鼠尸烧掉,空气中顿时传来一股焦臭味,等到烧的差不多了,闷油瓶拿开蜡烛,只见本来火势还不小的火焰“噌”的一跳,变成了绿色,然后“唰”的熄灭,只剩下地上一片细细的黑灰。
我看闷油瓶方才的神情竟然有些紧张,直到这团火被“吹灯”以后,他的表情才算稍微的放松下来,我看他这样神态,心中有些奇怪,试探着问了一句:“小哥,不就是一只耗子么?怎么这么紧张?”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道:“这古墓每逢暴雨雷电,月值大破,风水逢吉换凶之时才会打开,这耗子是从哪里进来的?”
我想了想道:“这样的建筑,不管怎么说也会有排水口吧,或许是从排道进来的?”
闷油瓶道:“鼠类向有择阴而居的特性,它必然是感觉到了这古墓中的阴气才会钻进来,可理论上这古墓建筑工致,这斗的位置是在地下,排道肯定更向下,而且这个古墓的位置非常的隐蔽,所居的地点也是藏风敛气之所,属于‘敛’势,自身的阴气是不会外泄的,现在竟然能被鼠类感觉到,也就是说,这地方的风水可能已经不稳了。”
我想起他说这古墓机关重重,再加上眼前这诡秘的周天符石,倘若此地的风水真的一破,我都可以想象一定会是极其恐怖的变化,就听闷油瓶接着道:“不过只有这一只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而且方才来看,这古墓里的阴气尚足以吹灯,也就是说一时半会儿之间不会出事。”
我这才安定下来一点,有些紧张的问道:“现在怎么办?”
闷油瓶淡淡回了一句:“等。”便靠在了墙边,仿佛入定一般。
看他这意思,不等这“景”位转到景门,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可是呆在这里我又不可能做到像他一样放空,只有试着和他说说话。
刚才那情景我想还是不要再来一次了,何况现在我的心思也专注在古墓上,我问道:“这斗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你什么也不知道,就有胆子过来?”
我一愣:“我应该知道么?”
闷油瓶沉吟了一下,淡淡道:“至少应该猜到了一些。”
我觉得我的呼吸骤然都滞住了,没错,一路追过来,从瓜子庙到西沙,再到云顶,谜团虽然越来越多,但是最后那个真相也抽丝拉茧般层层剥开。
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