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有关。”
我觉得这石头的名目稀奇古怪的,就犯了职业病,想要拿起来看看,手刚伸出去却被闷油瓶一把攥住了腕子。只听他淡淡道:“别动,这墓室机关重重,诡秘异常,而且墓室中的风水被镇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你要是动了这块符石整个平衡都会被牵动,破了这里的风水大势后果不堪设想。”他顿了一下道,“而且我们要靠这个出去。”
我一愣:“什么意思?”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道:“这个墓室是在转动的。”说着他指着青铜台,“这个的形状在古文字中是奇门遁甲八门里景门的标记,说明这是‘景’位。如果我估计的没错,这里应该总共有八间这样的墓室,我们要等到这间墓室转到地理中的‘景’门所在的方位,才能够从这个阵法中出去。否则我们根本绕不出这三道石壁。”
这种转动我既然感觉不到,那么想必是非常缓慢的,而我们下到这里来,并没有做打长期战的准备,我不由有点担心小花他们,便问道:“大概要多长时间?”
闷油瓶沉吟了一下道:“两个时辰左右。”说着他便靠墙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我们一下就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我有好多问题却都不敢开口,只有在他身边坐下打量着他。感觉上,他似乎瘦了一些,下巴都变的比以前尖了,看他这样我不由有些内疚,甚至还有点心疼。
闷油瓶似乎感觉到我在看他,转过头来瞧瞧我,又转回去继续闭目养神。他的目光很平静很淡然,一丝波澜也没有,甚至于不带一点感情好像在看陌生人,包括他刚才和我说话的语调,很平静毫无感情,这种感觉让我说不上来的难受,哪怕他对我刻意的冷也行啊,可是他的态度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
淡漠。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那种淡漠,这种淡漠简直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又失忆了,但我又清楚地知道不是。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若是跟他说话,算是自找没趣,可是我又实在没法不去关心他,更别说他的伤本就是我造成的:“小哥……伤怎样了?”
闷油瓶连看都没看我,闭着眼仿佛根本没听到我的问话。
我心里就好像什么东西滞住了一样难受,其实我知道我这样也许很傻,闷油瓶也许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但我觉得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当时为了保护他而造成的误会至少应该解释清楚,不然实在太憋屈了。
我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终于道:“对不起,那一枪,都是我的错。”
我操,我说什么呢,我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