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另一个场景,你同样会为你的同伴拼命,根本与我吴邪无关。
我把你看得那么重,可其实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对不对,其实,我什么都不是……
原来心还可以再痛一点。
我整个人无法控制的颤抖着,也终于放弃了徒劳的压抑,鼻端是泥土潮湿的气味,越发刺激的我的眼泪不可抑制。
我可以接受任何人做出这种事,瞎子,小花,甚至胖子。
可唯独除了你。
可偏偏就是你。
张起灵。
这些天所感受到的残酷,内心的压抑,被背叛的痛苦还有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的紧张感,终于让我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我的左手深深的扣进身下的泥泞,再也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牙齿咬破了嘴唇,腥甜的血伴着阵阵的疼和眼泪一起流入口中,那种咸腥让我整个人都在战栗,脑海中狂乱的思想冲撞着颅腔疼得仿佛要炸裂,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为什么你能这么无情。
是否真的像你说的,你的事,和我无关。
是否你一直就把我们当成两个世界的人。
意识全盘崩溃,疼痛锥心刺骨,我听到自己已然嘶哑的嗓音无意识的重复着。
“告诉我为什么……”
似乎之前二十多年流的眼泪都没有这一次多,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眼泪流失殆尽,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要虚脱,头脑很麻木,身体也是。
让我就这样死了也挺好,可惜我还没有死。
我看看表,已经凌晨一点,夜色中万籁俱寂。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在这样宁静的夜里,倏忽湮灭,不复重归。
我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拂却身上的泥土,枪插在腰间。
我靠在树上,闭了会儿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沿着来时路往回走。
半路上我就碰见了小花和黑眼镜,两人都是手中持枪全神贯注的戒备表情,刚打照面,两个黑洞洞的枪口就齐刷刷对准了我的脑袋。
我乍一开始吓了一跳,看到那副黑墨镜才反应过来,说了一句:“瞎子,是我,吴邪。”
那边黑眼镜低笑了一声:“小三爷。”便放下了枪,小花也收起枪冲我走过来:“你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生孩子去了?”
我道:“爱生你自己生去,我管不着。”
小花笑笑,没跟我较劲:“说正经的,你一下去了三个多小时,哪怕去一趟河池都能赶回来了,我们琢磨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