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特别,特别,特别想骂街,想揍人,想冲到那个一脸淡定的坐在漂亮小姑娘身边装柳下惠的闷油瓶子面前把他摁在地上一顿暴捶。
总之,一句话,我他娘的要抓狂了。
首先,我绝对,绝对不会认错,这个人他就是闷油瓶,虽然他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大叔样还眼皮都不抬的玩手机,虽然他的眼神已经伪装的和之前那种异常的平淡有了很大区别,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他的眼睛,立刻就知道他是谁。
我忽然明白这也就是那天闷油瓶认出我来的原因,总而言之我可以拿我的脑袋保证,扒了这个“林念真”的衣服把他扔到他面前的篝火堆里去烤,在把他烤熟之前就能先在他肩膀上烤出一个麒麟纹身来。
闷油瓶怎么会来?又怎么会跟着这个女人来?我觉得沮丧的无可遏制,花了这么大力气扮成这幅德性心里自己跟自己别扭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要让他远离这个地方,远离这趟浑水,结果倒好,他还是来了,还是以敌人的身份。
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格尔木,我发现闷油瓶跟着阿宁的队伍时,阿宁笑眯眯地说“许你请他就不许我们请?这位可是在道上明码标价的。”当时一向对女人心软的我都产生了揍阿宁一拳的冲动,更别提现在,面对这个陈笑笑,看着她笑靥如花的走到闷油瓶身边,哪怕现在闷油瓶顶着的是一张大叔脸,我还是想把陈笑笑一枪爆头。
另外我心中极其强烈的情感就是愤怒,那是一种别扭的好像一千只虫子在啮咬的感觉,我甚至可以感觉我的手在抖。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生气,又凭什么这么生气,如果说是背叛,闷油瓶最初本来就是陈皮阿四的手下,就像潘子帮我一样,他帮陈笑笑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我无法想象闷油瓶会像潘子那么行事。
这绝对没有优劣之分,只不过这两个人完全不同,倘若潘子的性命都忠诚的完全献给了三叔,那么闷油瓶的生命则应当高傲冷漠的属于自己。
也许我气的只是之前跟他说了那些,明明以为我对他很重要,甚至隐隐希望他会为了我郁闷一段时间洗手不干,可他却很淡定的继续下着斗。
不过说实在的这个想法纯属扯淡,先不论我对他到底有多大的影响力,但就闷油瓶的“职业性质”以及他的“业务水平”和地位,他就没有感情用事的资格。即使之前几次下斗他都是莫名其妙半路失踪,那也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的目的。
实际上,最让我郁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