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价钱未免也太高了些,都足够把咱们的田庄买下来了,他怎么会甘愿花这个钱?倘若用强……”
顾成卉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来,道:“还记得沈骑都尉给我的腰牌么?我已经找回来了,这就给你从墙头上扔过去……他要是想用强,就把这个亮给他看,问问他愿不愿意和魏国公府结仇。”
说罢,她一扬手,将腰牌扔了过去。橘白一下抓住了,面se仍旧有些忐忑:“姑娘,您叫我们留下来伺候,是为了……?”
“不是你们,只是你爹。你也知道那冯立的德行,你一个小姑娘家不躲远点还往上凑?……这几**就住到暖房那儿去罢。”顾成卉先斥了一句,“叫你爹给我留意着冯立的一举一动,一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橘白忙点点头,将腰牌小心地揣进了怀里,又问道:“姑娘,我们若得了消息,怎么联系您?”
顾成卉笑道:“以后咱们都睡不了好觉了——不管有没有消息,你每晚三更时分,都到那边院墙下来找我。我要是起不来,就叫细辛或者半夏来……”
主仆二人又低声商量了几句,橘白方才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算是落了肚。见顾成卉马上要回屋了,她隔着一道院墙行了个礼,轻声笑道:“姑娘,那我回去了。”顾成卉点点头,橘白转身走了,钻进了竹林里。
今夜的月光很清亮,橘白三下两下穿过了竹林子,脚步轻盈地回到了田庄。
她来到院子门口,刚打了两下门,大门立刻就分开了,泻出了一片灯光。长青手里提着一只灯笼,显然一直在门口等着呢,见了橘白立刻问道:“怎么样?见到姑娘了吗?”
“爹何苦在这儿等我……”橘白忙扶住了长青,笑着把刚才顾成卉的吩咐一五一十地说了。长青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姑娘说了,咱们就一定得办到。天不早了,你去休息罢,明天他们来了,一切自有我在。”
橘白点点头,按照顾成卉的吩咐,抱了一chuang被子,在暖房的下人房里住下了。
转过天来,父女二人起了个大早,庄子里也没什么吃的,刚凑合着弄了一点早饭吃过,庄院大门的门环就被打响了。门刚一开,外头等着的小厮一见长青,就忙做了个揖。
“长青叔,你今儿个可得给我一个准信儿了。从这儿到京城六七十里地,你可怜我来回一趟不容易……”这小厮生得一双黄豆眼,此时一做怪相,更看不见俩眼睛了。
长青忙挥手打断了他:“——昨儿你走了以后,我们家爷正好来了。我把事情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