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

但到后面的时候，她还是明显感觉到她精神的不济、

“然然，今天就先补到这里吧，明天我们再补。”

“妈妈，再学习一会吧。”

“然然乖，你先休息下，明天我们再补，等会你睡醒了，妈妈给你讲故事，都是你没听过的。”

“真的吗？那妈妈，我们拉钩钩。”

“好。”

小姑娘终于不再惦记着书本，心满意足地睡觉了。

她本身的精神就不太好，容易感觉到疲倦，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着的小姑娘小小一个，精致的面容恬静，长长的睫羽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的阴影，小嘴巴微微嘟起。

头发略微有些凌乱地搭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

睡着的她，更像是一个小天使。

殷音倾身，拨开小姑娘额前的发，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小天使啊小天使，你一定要留在人间好好生活好不好，不要那么快回到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