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瀑般漆黑的长发，动作轻柔，目光慈爱。

“小歌，你还喜欢着宋唯对吧。”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殷音笃定许清歌还喜欢宋唯。

许清歌猛的抬头，瞳孔骤然紧缩，手下意识地抓了下旁边的沙发，心里一片慌乱。

她不明白，她妈为什么突然间会问关于宋唯的事，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不是吗？

许清歌张了张嘴想否认，可心里的声音却告诉她，你明明还爱着宋唯，如今要撒谎吗？

可她要承认吗？

她妈从一开始就反对她和宋唯在一起，以死相逼让她离开宋唯，如今她又怎么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