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吊桥,将前山和后山连接起来。
吊桥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风一吹便摇摇晃晃,即便上边搭着木板,那木板两端却也是生了青苔的。
人若是站上去,不会怎样的心惊胆战,怕就是脚步一踏上去,往下一望那浓密的白色云雾,都恨不能立马退回来。
这吊桥,看着太没有生命保证了。
然而,若是想要见了缘师太,又必须通过这座吊桥,进入后山才可。
只可惜,虽然她们可以极力克服那种恐惧,踏过那吊桥,了缘师太却也不是她们相见就能见的。
池玲珑被一个身材五大三粗的婆子背在背上,她身上披着狐裘,将她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江氏见那力大无比的婆子,此刻也是满脸通红,大冬的,满脸汗水,就跟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似地,也连忙招呼池明瑄和孙琉璃,把仍旧还昏迷着的池玲珑扶下来。
她们才刚做完这件事,不想,远处引路的比丘尼,竟是又引领着一群人过来了。
今日过来影梅庵的贵妇和贵女们,打扮的都很素净。
然而,即便再素净的打扮,每人身上的衣服料子,那也都是可价值百两银子的。
那过来的一行人中,贵妇到是不少,这些人的年纪,大多要比江氏大上几岁,却也都是陪着自己的女儿,孙女,外孙女过来的。
了缘师太寻找有缘人,已经成亲生子的夫人,自然是不再做它想。
然而,这却不妨碍,她们亲自过来给自家的姑娘助阵。
一行人见了面,互相打着招呼。
这里边倒是有两个和江氏相熟的夫人,彼此倒也都的上话。
那妇人见着被孙琉璃和池明瑄护着的池玲珑,就好奇的问道:“这便是你们府上的五姑娘?”
江氏点头,语气略有些沉重,“可不是,这都昏迷了七了,还没个清醒。我那大伯和大嫂都不在京城,只有我们夫妇照管着这侄女,这要是有个好歹……”
江氏话两句,眼眶又红肿起来。
因为池玲珑无论怎么请医用药,都不清醒的缘故,江氏和池仲礼这几,过的没日没夜的,整都忙着守着池玲珑,连个盹都不敢打。
所以,现在江氏的面容虽然几经遮掩,她面上的疲惫和眼中的红血丝,也是瞒不过人的。
那妇人就怜惜的与她道:“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要好生照顾着自个儿的身体才是。侄女虽然还没清醒,你也不能把自己累趴下了。一大家子人,可是都等着你操持呢,这你若是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