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捏成拳,十指不断的用力,他盯着她的头顶,想说什么,嗓子眼儿却似被堵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萧琰穿好袜子,又捡起鞋穿上,肿痛的脚侧面被强塞进鞋子里,那股钻心的疼拧着她的心脏,她紧紧咬住了牙关,没有再发出半声博可怜的*,她的柔弱他不喜欢,那么她也不必再这么丢脸。
系好鞋带,萧琰以左脚的力量撑着站起身,她戴好口罩帽子,默默声的转身,腿脚不太灵便的朝门口走去。
身后,男人并没有追来。
萧琰在拧开门锁,踏出门的那一刻,眼眶中饱涨的泪水,簌簌掉落,她强忍着没有回头,速的关闭厚重的防盗门,朝着电梯步走去。
每走一步,那股疼便加剧一分,从脚底蔓延到心脏,疼得她想放声大哭,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当曾经爱你的人,不再爱你时,你的眼泪便也不再是珍珠,只是不值钱的鱼目,亦是令人加厌恶的软弱的表现。
门内,在听到关门的声响时,许靳乔高大的身躯不可抑制的晃了晃,他重重的跌坐在了沙发上,神情木讷,眼中真实的情绪倾泻而出……
他双手撑住太阳穴,一遍遍的想,他到底该怎么办?
他不厌恶她,爱得那么深,连恨都已淡化,又怎会厌恶?他躲她,不过是在控制zi,生怕zi抵抗不了她的*,哪怕只是牵一下手,一个小小的拥抱,他担心一点甜头的享受,会让他贪得厌的想要深的索取……
这是情感与身体的诚实本能的反应,但他理智上并不愿意,爱得越深便越脆弱,他法坚信他还能承受再一次的伤害与抛弃,而他曾经的伤口同样太深,至少现在还没有愈合……
“砰——”
楼下突然传来一道剧烈的响声,紧接着便有人在喊,“谁撞车了?天哪,有人发生车祸啦!”
大脑轰的一声,许靳乔猛然起身,大衣顾不得穿,连拖鞋也顾不得换,疾风似的冲出了门!
公寓门庭外,一辆白色的凯越车头撞在了走道两边的一颗银杏树和护栏上,车身周围迅速围了些从各个楼层奔下来看qingkuang的小区居民,物业人员和小区保安也在迅速往这边赶。
许靳乔拨开人群冲进去时,只见驾驶席的女人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
“宝儿!”
这一幕,令许靳乔心脏在刹那停止跳动,他只怔了两秒钟,便飞冷静下来,失声唤她的同时,一步冲到车门前,打开驾驶门,将萧琰抱出驾驶舱。
她双眸紧闭,额头有明显的红印,好在没有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