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只是,他都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坏他们乌鸦山的事了?此时他这样对她,她非但不生气、不恼火、不大骂他是登徒子,反而只是埋怨此时此地不合时宜呢?
看到阿九说不出话来,贺拔毓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不再‘吻’她,而是让她好好地坐在草垛上。
他又为她整了整身上略显凌‘乱’地衣服,随即淡淡的道:“难道你没有问过自己,既然那么讨厌我,为何不将我推得远远的,为何不干脆杀了我,为何还要千里迢迢的来救我?
刚才我‘吻’你的时候,我能感受的到,你心里是欢喜的,你也完全沉浸其中,可是每每到最后的时候,你却不知道为何,将我远远地推开,然后再远远地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