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的大狗一样的动物,但不是狗,就像鬣狗不是犬科一样。
而且这东西耳朵很大,比象耳朵小点。但比猪耳朵大。一只只的已经被宰杀收拾好。
“肠子呢?肚儿呢?腰子呢?”娜拉莎一个个看着,问。
“扔了。”鲁哈摩理所当然地回答。
娜拉莎比画着大拇指:“好。你是怕我们累到,又是给你们灌香肠,又是熘肥肠,又是爆肚儿、煸腰子的,所以就把下货全扔了,感谢呀。”
鲁哈摩的眼神瞬间变成木木的,估计是神经反应跟不上,两秒时间走过,他才声音弱弱地问:“你……你们会做呀?”
“你说呢?”娜拉莎瞪过去,她想吃香肠了,都扔了,剩下的还用处理吗?用斩骨斧剁吧剁吧,扔大锅里煮去吧,然后大家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鲁哈摩脸上写满懊悔:“我忘了,你家是开店的,以前一直是你俩守着店做菜。”
“大块吃肉也是学问,拿斧头来,我俩得把骨头砸裂,煮起来入味,肉还易脱骨,皮都剥掉,蹄子砍下,给你们做卤蹄和皮冻,尾巴集中起来,放另外的锅煮,回头红烧,大耳朵单独割下来,有高压锅没,脑袋扔里,可惜了那香肠,我料都在积分大厅买来了。”
娜拉莎终归是没糊弄,除了没选肉做小炒,正常能利用的地方全用上了,别人即使不配合,自己也要有职业素养。
公孙慕容脸色同样不好看:“油也剃掉扔了,我还打算熬个荤油、弄点油吱啦呢。”
两个人忙上了,先卤耳朵,同步的是脑袋,这边做上,那边烀皮和蹄子,最后是带肉的骨头,该剁剁,该砸砸,推进一口口大锅里煮吧,过遍水,重新添水,放下调料,盖上锅盖。
转过头收拾禽类。
二人不是全自己做,很多简单的工序让别人完成,一个小时过去,禽类都煮差不多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带肉的骨头拿出来吃,尾巴红烧完,蹄子等着晾凉,脑袋去骨去眼睛,分两片,一片片摞在一起,耳朵也是,用细纱布一层层包好,铺路的大青石不错,撬起来,六个人抬一个,往纱布上压。
然后是大盘鸡、烩山药、炖蘑菇,还有两只单独拿出来,吊着,下面的锅里单独炒糖熏,这是给六七六号带的熏鸡。
早蒸熟的米饭晾差不多了,挖出来,大锅倒油,打蛋,炒饭。
中午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大家才吃上,军士们,还有萆家到来站场的普通人,一个个夸着好吃。
其实就是重油重盐重调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