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误,它只是按照习惯的动作来对待猎物,唯一不同的是,猎物手中抓着有它自己毒液的玻璃杯。
胜负从这里开始转折,它的眼睛瞎了。
“它如果没有按照习惯攻击的话,就不会死。”有家族派来的人分析着说道。
莒落铎羌官长冷笑一声,说道:“它其实还有一次机会能活,眼睛瞎了,它可以跑,公孙家的人是追不上它的,结果它选择用身体撞击树木来减轻疼痛。
公孙家的两个人身体不疼吗?他们经历过一次次战斗,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口子,在战斗过程中飞来飞去,抓着绳子的手全破了,公孙妤瑭为了接到毒液,早做好准备,在被毒液喷到时,把自己身上的皮肉切下去。
他们后来又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公孙羌祁大口吐血。然后他俩忍着疼痛,又杀回来,这才一战定胜负。
没有如果,如果非要说如果,那么我告诉你,如果再来一次,死掉的翼斩独眼蟒知道这个结局,它改变战术,结果还是它死。两个人会找到其他办法击杀它。”
“不可能,只有这个办法才是好用。”那个家族的人否定。
“在两个人杀掉翼斩独眼蟒之前,你还认为他俩不可能活下来呢。”齐浒粱于旁边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