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卫士中为首的带着刀疤的中年男子拔刀出鞘,余下的卫士也一齐拔刀,刀与刀鞘间发出清脆的摩擦声。
“大夏刑律,若有欲谋皇族者,当何罪?”她清冷的声音几欲将山谷覆上冰霜。
“斩,勿问!”疤脸男子沉声道。
“大夏军律,若有人欲劫掠皇室,当如何?”
“血战,至死方休!”
“血战!血战!血战!”一众士卒也赤着眼睛大吼起来,枪手中的长枪不停地锤击着地面,刀盾手用盾牌敲击着胸膛,弓箭手也抽出了身边的佩剑。
“军心可用,哀兵必胜吗?”城下,慕应雄的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如果只靠军心就可以的话,还要训练干什么?”
“扎下营盘,明日攻城。”他回望着矮小的城池,和已经消失的背影以及仍在狂呼的士卒。
“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你而已呀,那座城,是不是应该……换个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