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来修身养性,不能饮酒,这一坛权且放在我这,待下次打猎,谁第一个登上对方船头,便赏给谁,如何?”
“老大英明。”
“我下次往前冲,你们都别拦着我。”
“谁要拦你,下次说不得抢个酒船才好。”
“哪有那么多好事。”
几个欲争酒的已经摆开了阵势,捉对厮杀起来。
“打,打。”剩下的船众也不甘寂寞,设下赌局对赌起来,“压甘林胜的三赔一,压甘李胜的一赔一。”
“你少看不起人,我压我自己。”被称为甘李的男子生气地喊道。
晚会热热闹闹地举行着,只是却没人发现几个在平日里颇为活跃的人,此时却在人群中默不作声,只是眼神在空中无声地交流着。
……
林澈与其说是自然醒,不如说是被熏醒的。
“这是什么味道啊?”林澈想用手捂住鼻子,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满是熏人的泥垢,水已经有些凉了。
一种强烈的虚弱感遍布林澈的全身,感觉就像空腹做剧烈运动一样,不过应该比那严重多了,林澈几乎是挣扎着爬进另一个木桶的。
于是另一个木桶中也瞬间变得浑浊起来。
“呼呼。”无力地趴在木桶的边缘,张大嘴呼吸不去闻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茅屋外一群喝的醉醺醺的船员又开始唱起来:“去者日以疏,来者日以亲。
出郭门直视,但见丘与坟。
古墓犁为田,松柏摧为薪。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杀人。
思还故里闾,欲归道无因。”
“这是汉乐府吧,谁教他们唱的。”林澈无力的想着,“似乎是思乡的歌呢。”
“澈兄……”门被打开,又立刻被关上。
……果然连甘宁都受不了吗?
当甘宁又一次推开门时,脸上已是裹上了一条湿丝绸。
一把将林澈从水中提起,用一大团湿布裹上,扛在肩头便运到了隔壁的屋子。
“澈兄的体质不是一般的差啊。”甘宁心有余悸的说到。
林澈则放下第十碗鱼汤:“还有吗?”
果然,现代人被工业社会摧垮的体质和这群纯绿色无公害的古人,特别是古代武者,是没法比的。同样一颗丹药,人家吃了只是出了一身汗,自己吃了虚脱致死。
林澈不知道的是,自己服用的丹药并不仅仅是卖相差一点,孟姜女那生涩的炼丹手法导致了丹药各种成分的药性并没有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