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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儒脸色越渐怪异,这么一个下棋狠辣的姑娘,现在竟然和这臭棋篓子胜负五五分?
搁这扯犊子呢?
陈九不知这些,估计就算他知道了,也只会感叹姑娘棋艺了得,能和他胜负五五分。
周贤和陈九一起坐在阶梯上,下完一把棋,便站起身,拍拍棉裙屁股上的零星雪渍,又抖抖自己的小靴子,再双手叉腰,扭一扭腰身活动一下,朝着陈九笑问道。
“我的裙子好看不?”
陈九还在琢磨棋盘上的棋子,头也不抬,回道:“好看。”
周贤撅起嘴巴,“你看都没看。”
陈九极快的瞟了她一眼,“好看。”
清冽姑娘哼了一声,走到他面前,小手撑着棋盘上,“我好看还是棋子好看?”
陈九抬头直直注视了姑娘,表情严肃,沉声道:“这还用说嘛……”
周贤一脸期待。
陈九又看棋子,只留一句,“肯定得是棋子好看呀,你又不能拈着走两步。”
周贤抽了一下嘴角,冷笑道:“哦,是吗,那咱们再来下一把?”
陈九赶忙高兴答应,“成。”
于是他便被清冽姑娘十步瞬杀。
陈九傻眼呆坐,沉默半天,挠了挠头道:“啊这……”
这是不是整错了啥啊,咋和之前下着感觉不一样啊?
周贤眯眼笑盈盈的看着他,“怎么,现在棋子还好看吗?”
陈九摇头,“不好看了。”
姑娘又笑道:“再来一局?”
陈九摆手,“不来了,今儿风大,把眼睛遮住了,看不清棋子。”
清冽姑娘是越笑越开心。
陈九就在那撑头琢磨为啥自己会被突然秒杀,自己才刚刚热身,准备凶猛博弈一把,结果还没猛起来,就没了。
他失意的喝了一口酒,靠在柱子上,幽怨瞟了周贤两眼。
清冽姑娘被他这两眼瞅得俏脸通红,心房扑通扑通直跳,实在是陈九这淡金青眸对倾心他的女子杀力太大,使得周贤都不敢与他对视,慌慌张张的说自己研习学问去了,便压着裙摆,小步跑远了。
陈九守在这后门,甚是无聊,便将瓜子壳摆放在一起,数起了个数,最后数着无聊了,便倒在石梯上,张嘴接起了风雪。
他吃了一口风,又吃了一口雪,然后第二天,陈九牙被冻坏了。
学宫也许是看着陈九一个人守着后门太无聊了,又派了位兵家弟子来守门,是位少年,剃个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