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流？还望不到头，好像冲到天上去了。”

“我的老天爷啊！这……这是真的吗？我没有眼花！怎么可能？”

……

……

望见如此奇观，在场不少人叫喊着，彻底被看到的一幕惊呆了，甚至比那名前来汇报的封文馆弟子表情更震惊，没人再嘲笑那人惊慌失措的模样。

“龙飞青天，怎么可能？”封天满脸惨白，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那声音极小，现场又极为混乱不堪，根本没人听清。不过，周辰、青枯二人早已觉得封文馆下湖此举奇怪，再加上武承天说此事连国教局都密切关注，所以二人特别注意封天。青枯不会说话，可早已学会从口型中说话内容，立即将封天说的话向周辰解释了一遍。

“龙飞青天？”

周辰满脸惊讶，小声嘀咕了一番；脸上的表情愈发浓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封天震惊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自己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洞庭湖下真的有龙？

“馆主，难道它冲破封印？可是不可能啊！按照异文记载，至少再封印个几百年不成问题，怎么可能！”封乱同样一脸震惊，摇着头，低声说道。

“不对，不是龙飞青天。”封天紧盯着远处的水柱，沉思片刻，摇摇头，继续说道：“这应该是龙吟九天。”

“龙吟九天？”封乱重复了一句，一脸恍然大悟，说道：“不错，是龙吟九天，千年前它就身受重伤，又被封印起来，能力已丧失大半，怎么可能升天化神。看来它想以九天之力破除禁锢，没想到千年过去了，它竟恢复了不少力量，看来异文记载没错，再等下去，恐怕它真的要危害苍生了。”

“不对。”封天面色凝重，视线没从那惊天水柱上离开半分，听着封乱在耳畔说的话，又摇了摇头，说道：“它不是想以九天之力破除禁锢，而是它在表达愉悦的心情。”

“什么？表达愉悦的心情？”封乱瞠目结舌，满脸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你还记得异文中记载的一句话嘛！龙吟九天水注天，喜悦心情不可言；禁锢封魂已前年，只为朝夕破琼天。”封天脸上的表情愈发凝重，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语气沉重的说道。

“馆主，你是说……”封乱脸色顿时大变，比先前更加惊恐，不停摇头晃脑，几乎怒吼般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死了，他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活过来？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纵然此时人声鼎沸、吵闹不停，可封乱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