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演愈烈,最终变成朝堂倾轧了,这其中的复杂,其实一两句话能过说的清楚?
「胡老师父当如何?」刘吉再问,就眼下这个情况该如何处置呢?
「眼下最是简单,眼下这局势,陛下是肯下来的;君臣之间并无间隙;朝堂的局势也不复杂,朝中也不是山头林立,斗的你死我活。这便是最简单不过,瞌睡了送个枕头还不简单?若是缺少其中一样,便是千变万化,若是这三样都缺了,那就是陛下想下也下不来了。」胡濙对着刘吉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话。
皇帝肯不肯,是否想要因为一些小事儿,就是单纯的找个由头,直接开摆,是一个原因。
皇权和臣权,之间的矛盾是否已经激化,为了权力已经斗的你死我活,是第二个原因。
朝中派系山头众多,是否为了利益,厮杀的你死我活,战况激烈,连皇帝都要逼让一二,等到臣子们斗出个结果,再出来做裁判,则是第三个原因。
而围绕着皇帝、臣子、皇权、臣权之间的勾心斗角,其复杂就像人心一样的复杂,哪里是靠三言两语便能够说的清楚的呢?
不过,这一次,却是最简单
的一种,陛下勤勉,陛下圣意独断,朝中更因为于少保压着,没有什么山头这类的东西,所以,最是简单。
胡濙往前走了两步,一甩袖子,作势欲跪,大声的喊道:「陛下,臣胡濙,前来请罪了。」
门口的小黄门那是一下子慌了神,这胡濙可是八十七岁高龄,早就享受了入朝不拜之礼,这七十岁以上的老人不行拜礼,那是儒家五常大伦。
这胡濙要是真的跪下了,小黄门这些人都要挨老祖宗的骂。
几个小黄门赶忙上前,架住了要跪的胡濙,这便撕扯了起来。
胡濙要跪,小黄门不让,这小黄门也不敢用的力气大了,万一弄出什么事儿来,小黄门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一时间便僵住了。
一个机灵的小黄门在胡濙开口说话的时候,就跑进了大别墅内,在书房找到了伺候陛下舞文弄墨的兴安,急急忙忙的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那胡少师在门前闹起来!」
朱祁钰听闻笑着说道:「宣,让胡尚书进来便是。」
刘吉全程都有些茫然,就是进了陛下的书房,还是有点懵,他师父胡濙这招数,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倚老卖老,无理取闹!
这嘴上说的是请罪,可是这事儿这么办,真的是在请罪吗?
「胡尚书,看看朕这幅字如何?」朱祁钰让胡濙等人免礼,而是指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