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
朱祁钰伸手打断了李燧的说法,开口说道:“朕的意思是,你愿不愿意去?若是不愿去,朕打算让你去南衙帮帮李贤他们。”
朱祁钰给李燧找了个不错的地方。
南衙富硕,还是个立大功的地方!
现在南衙正在督办畸零女户的大案,李燧去了就有肉吃。
胡濙的说法有几分道理,宝剑的确是磨出来的,酒的确是越陈越香。
但是磨过头了,不就断了吗?酿过头了,那怕是要变成醋了。
真让这帮朝堂狗斗术都退化到让人笑话的朝臣,完成了对李燧的迫害,这登闻鼓日后还有谁敢去敲?他设在澄清坊外的公车箱,不成了个笑话了吗?
“啊?”李燧有些迷茫的看着陛下。
李燧以为陛下是在问政,也就是国事,结果陛下问的是他的个人想法。
“臣能有啥想法,准备赴任了。”李燧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他完全没有预料,他以为陛下会问国事,准备了一大堆。
结果陛下压根不是问他国事。
朱祁钰眉头皱了一下,开口说道:“那你继续说。”
李燧认真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这第二,就是嘉峪关的关外七卫,臣以为不能再任命鞑官了,也得在关西七卫改土归流,这些鞑官,他们和云贵等地的土司是一样的。”
“之前不能对关西七卫改土归流,是因为没有河套,嘉峪关外不能久守,眼下大明已经克复河套,可以在关西七卫改土归流。”
“这第三…”
……
李燧连着说了七条边方之事,每一条都是鞭辟入里,每一条都有简单的解决方法,李燧的见识已经很深刻了。
李燧终于说完了自己的想法说道:“臣斗胆,臣未到陕西行都司,所言所语,皆是凭借文牍所思所想,到了地方,臣定然走遍河西走廊,寻长治久安之法。”
李燧的斗胆,是斗胆在陛下面前,未能以稽为决,但是他人在京师,如何调查?所以是斗胆。
但是主要矛盾,却是分析的头头是道。
“真打算去?陕西行都司苦寒之地。”朱祁钰想了想说道。
李燧说道:“苦寒是苦寒了些,可也不是化外之地,别人去得,臣有什么去不得呢?”
朱祁钰看着李燧说道:“你无需担心项文渊,他已经上奏疏请致仕了,朕打算准了,他自己不上奏疏,也有人会弹劾他。”
项文渊这事,办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他不致仕,也会有人把他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