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望着她叮嘱道:“车开慢点,早点回家休息,你也累了一天了。”蒋琬毓勉强也冲我笑笑,道:“嗯,我知道了!拜拜!”“拜拜!”我回道。当我下车走出大约二三十米远,我身后突然传来蒋琬毓提高八度的大声呼喊:“吴致远!我喜----欢----你----!”我停下脚步,站立了大约一秒钟,但却没有勇气回头,又坚定地径直朝我的住处走去。我身边几个人都诧异地望着我。这时候我听见蒋琬毓发动了汽车瞬间离去了,才松了口气,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怅惘。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边超过我走到我的前面去了。我正迷惑着,此人回过头来,冲我咧嘴笑着说:“吴致远,我喜欢你!嘿嘿!”不知道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洗脸的缘故还是本来肤色就黑,总之除了他的眼仁有点白色和因为裂开嘴笑而露出的牙齿洁白整齐而外,他整个脸都黑乎乎的看不出容貌。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此人正是住在桥洞里的,由于我被某个高人捉弄而莫名其妙和我换了衣服的精神病、叫花子。难怪我觉得他的身影如此熟悉,原来他穿的正是我的衣服,只是变得破旧肮脏了。我因为那次被捉弄还心有余悸,下意识地四周看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待我转过头来,那个精神病已经走远了。我突然有点垂头丧气,悻悻地朝我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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