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勇看张叔夜不再说话,对赵明诚和吴用道:“你们想必也对这些士子做过工作了吧”
赵明诚点头道:“我年轻时便在太学学习,太学中也有许多知交,不过这次带头罢考的太学生是陈东,此人出身名门,其祖上数代都是士林大家。生姓刚强,先前蔡京、王黼当政,他都敢出言批评。我多次请人游说,此人都不愿参加科举,除非我朝把歼臣碑毁去,再下旨还李纲清白。”
晁勇笑道:“他的意思就是让皇上下旨认错了”
赵明诚看晁勇虽然微笑着说,却总觉得晁勇语气中有些杀意,慌忙点头道:“此人倔强,我也无能为力。”
晁盖笑道:“无妨,还有很多士子愿意参加科举,过了这一届,以后参加的士子便也多了。”
“下届”
晁勇冷笑道:“我要让他们世世代代都无法参加科举,回头下旨,陈东及其后人永远不得参加我大梁科举,不得入学,也严禁其他人教授其后人知识,违反旨意的一律处斩。我倒想看看他这个名门可以传承多久。”
众人听得晁勇下了如此冷酷的命令,也是不寒而栗,不参加科举还可以做个文人,但是后人不得入学却会让这个家族从士林中消失。
陈东可以直接教授他的后人,但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情况并不多见,更多的是一代不如一代,所以陈家最可能的结果就是传承越来越少,最后或许会成为不识字的农夫。
张叔夜皱眉道:“你行事是不是太狠了”
晁勇扭头对一旁的武松道:“哥哥觉得我行事如何”
武松却是毫不犹豫的道:“太子待人宽厚,梁山将士有目共睹。”
晁勇点头道:“我这是宽严相济,对兄弟要宽厚,对敌人则要严厉。本来罪不及后代,但是陈东居然敢要挟皇上,这便是罪不可赦。我要让天下人知道没有人可以要挟皇上,这一张圣旨下去,相信敢抵抗我朝科举的士子也就没多少人了吧。”
张叔夜冷笑道:“你这样做,他们即使进了考场,也只是应付一番,根本不会用心去考。”
晁勇笑道:“学问做的好的人未必就会做官,我倒觉得识时务的人更容易做出成绩来。只要他们参加科举就成,阴奉阳违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他们不怕丢人的话,可以参加一辈子的科举,次次落榜。”
张叔夜不满道:“宰相肚里能撑船,做皇帝更要有容人之量,臣子便是偶尔做错了,皇帝也要能宽恕,这样臣子才敢于犯言直谏。你这样做,只能让所有人对你唯唯诺诺。”
晁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