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鲁智深闻言,马上扯着嗓子道:“太子说的好,赵佶那昏君,我们在前线打了胜仗,不向西夏要贡奉也就罢了,却还要反过来给西夏岁币,当真是气煞人了。”
这些事情在民间议论也极大,武松以前励志考武举,对这事自然也有些看法,闻言道:“都是那般文臣出的主意,花几十万两银子换边疆平静,虽然比打仗花的银子少了许多,但是却让我汉人抬不起头来,我堂堂中原大国却要给一些边疆小国银子。辽国使者、西夏使者进入东京,哪个不是趾高气扬,一言不和,便拿战争来威胁宋朝,仿佛他们才是常胜将军一般,而那些文官害怕打仗,也经常是一让再让,搞得我们好像成了任人宰割的牛羊一般。”
晁勇点头道:“我大梁绝不做宋朝那般软弱的王朝,头可断,血可流,民族气节不可丢。他要战,我便战。”
鲁智深也被晁勇的话感染,拍案道:“对,战”
“战”
“战”
武松和石秀也高叫起来,直震得窗户都有些摇晃。
外面伺候下人听得屋中这般动静,忙跑去禀告种师中。
种师中听得晁勇等人喊“战”,也是一愣,难不成他们是在讨论双方谈判破裂之后的事情
若是种家不归顺大梁,大梁便领大军来犯,他们便要承受大梁和西夏的两面夹击了,而以他们现有的钱粮抵挡西夏都不足,更不用说两面开战了。
晁勇四人在客房吃酒等待之时,种师中却是颇有些坐卧不宁。
好在第二曰,种师道便风尘仆仆的赶来。
种师道听得东京被占的消息,便知道天下要大乱了,当即带了几个人直奔渭州而来。
种师道自然不须通报,直接便进到前厅。
种师中听得兄长来了,赶忙跑来迎接。
种师道便迫不及待的道:“如今局势如何了”
种师中摇头道:“已经有两个州的知州换了大梁的旗帜,其余州府在观望。”
种师道闻言,不由皱眉道:“兵马调动呢”
种师中叹了口气,道:“种家将控制的州府没有问题,我尝试调动秦州兵马,结果被秦州知州以守护城池回绝了。”
种师道道:“这样说来,其他州府恐怕也未必会听你这经略相公的了”
种师中闻言,不由脸上一红,道:“他们连皇帝圣旨都不奉,我这经略的命令自然也不好用了。”
“西夏可有动静”
“暂时还没有,但是消息恐怕已经传过去了,加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