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岛看看。”
晁永放眼望去,这梁山山虽不高,但崛起于平原上,显得格外雄浑粗犷,山脉虽不大,却也是峰峦起伏,正能藏得许多兵马。
几人刚靠近梁山水域,早有梁山喽啰看见,从芦苇荡中划出一条小船,喊道:“阮氏兄弟,王头领有令,非我山寨之人不得靠近梁山,免得被做公的看了山寨虚实。你们若是要入伙,我们这便去山上禀报,若是不然,便请回吧。今曰正是林冲头领下山了,撞着了须不好看。”
阮小二闻言,喊道:“我弟兄只是去湖中小岛游玩,并非要去梁山。”
阮小七咬牙骂道:“倒让勇哥儿笑话了,以前,他们怎敢正眼觑老爷,现在却拿那林冲诈唬俺们,真是狗仗人势。”
几人绕过梁山喽啰走不多远,便见远处划来几艘小船。
当头一人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手中一柄长矛,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脸上烫着金印,正是那豹子头林冲。原来今曰正巧一队商人经过,林冲领人劫了一半货物,所获颇丰,便也不再劫扰其他过客,领人回山交差。
林冲身后那些梁山喽啰显然也识得这三条水泊中的蛟龙,和林冲窃窃私语着。
“勇哥儿,那为头的便是豹子头林冲。”
阮小七也仍然不紧不慢的划着船,并没躲避的意思。
晁勇闻言,笑道:“既然撞着了,我们便和他见个礼,免得人说我们兄弟怕了他。”
阮小二本有意避开林冲等人,见晁勇这般说,也不好露怯。
等林冲等人到得近前,晁勇抱拳道:“久仰林教头大名,没想今曰有缘得会,东溪村晁勇,石碣村阮氏三雄有礼了。”
林冲也让人停下船,抱拳还礼,道:“久仰大名,我也早听得阮氏三雄大名,只是无缘得会。晁勇小哥莫不是托塔天王晁盖族人”
晁勇点头笑道:“林教头慧眼,正是家父。”
林冲抱拳道:“久闻晁天王仗义疏财,武艺高强,只是无缘拜识。没想到今曰有缘在这里撞着晁小哥和阮氏三雄,四位若是无事,何不与林冲上山一叙。”
晁勇正想与这武艺高强的林冲亲近,闻言对阮小二道:“二哥,林教头既然出言相邀,我们便随他上山一叙如何”
阮小二这两曰见晁勇虽小,但言语洒落,为人仗义疏财,又言及三月后能改变他们生活,早有跟随之意,料想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也不会赚他们上山下手,当下笑道:“全凭勇哥儿做主。”
晁勇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