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觉得你们与其在我和我爸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多留意一下那些成跑去我们家鬼混不肯走的狐朋狗友，不定会有收获。”

他的态度倒也算得上坦诚，至少顾凡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不喜欢白玉冰这种事情也这样的直言不讳，换成别人，以一个低年龄差距的继子这种敏感身份，至少会对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所掩饰，这个施向文倒是坦诚的有些不同寻常了。

“你的对，白玉冰的那些朋友我们也会去走访了解情况的，只不过调查的先后顺序也要依据亲疏关系来安排，你们是白玉冰的家人，我们也还是需要首先听一听你们的看法。”钟翰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在措辞上拉进施向文和白玉冰的关系，方才强调“继母”，现在又刻意突出了“家人”。

施向文也听出了这一点，他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那恐怕你们要失望了，我听到白玉冰死了这件事，就和听隔壁邻居家死了人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对我来也不大能算得上是家人，我对她确实没有太多的好感，现在也没有为了避嫌就谎称自己对她的死有多难过或者遗憾的意思。咱们直截了当的，我不喜欢白玉冰，这是事实，但对她也没恨到了宁可毁掉自己的前程也得对她怎样的程度。我的保送名额也才刚刚有了眉目，算是基本敲定了，在这之前有多忙，你们可以想象一下，白我基本上都是在实验室里面呆着，当然，今的情况是个例外，我也不是每都骗着导师跑出来消磨时间的，你们要是不信，回头可以去问问和我一个实验室的其他人。晚上的话，我就没有办法自证了，我在校外租的房子，一个人住，晚上一般就是在上看看新闻，打打游戏。”

“你不住在学校提供的宿舍？”顾凡发现施向文的和之前听的有异。

施向文略显无奈的笑了笑：“你们是听我爸的吧？我住学校宿舍？那是我骗他的，我要是告诉他我不住学校里面，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他肯定会干涉，劝我住回家里去，之前他就提出来过，希望我住家里，反正我读研究生不像是本科生一样是固定的上下课时间，住在家里他给我买台车，我每开车来回。我没同意，就一直骗他我住在学校里面，这样更方便。”

“为什么不愿意住在家里？”顾凡问。

“如果是你，你愿意和一个只比自己大几岁，偏偏又是你后妈的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么？”施向文反问，语气里多了几分讥诮，“哦，对，你的性别不对，如果想要体会我的感受，恐怕得把性别对调一下才行。”

顾凡被他的一下子也有些哽住了，只好转而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