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但是不管是个什么样的内心感受，终归你暗恋他的那件事就算是结束了。我这么你明白了么？”

顾凡听了之后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如果宫建中真的动手打了董星海，两个人的矛盾也就挑明了，暴露在众人视线里，怨气撒出去了，也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反倒是宫建中什么都没做过。还不介意别人误会，把事情算在他的头上，那才叫诡异呢，对不对？”

“你总算明白了。”钟翰点点头。

顾凡翻了翻眼睛：“首先我觉得你的比喻一点都不形象，这两种事情差的根本就是十万八千里么。其次就算你非得拿我举例子，难道你就不能举例子点积极的，比如我表白被接受什么的，非得是被拒绝么？”

“不切实际、自欺欺人的幻想还是不要有的好。明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干嘛要拿来举例子。”钟翰耸肩，一脸无辜的回答。

顾凡自认为恶狠狠的瞪了钟翰一眼，不过从钟翰的反应来看，很显然她又一次的高估了自己的杀伤力。

两个人开车回到公安局，刚停下车就在院子里遇到了唐弘业和高轩，两个人看上去情绪都不怎么高的样子，尤其是当唐弘业看到钟翰的时候，脸色更是又阴沉了几分。

顾凡察觉到了，但是她想不出唐弘业这样性格的人，为什么会对钟翰表现出这样的脸色，钟翰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照常下车之后主动同唐弘业和高轩打招呼，非常亲切的样子，照理顾凡都看得出来唐弘业的态度不对劲，钟翰没道理看不出来，估计只是假装没有察觉罢了。

四个人这话一起上了楼，回到办公室里自然会交流一下这一来的收获，钟翰和顾凡把有关文静、邱高阳以及宫建中的事情告诉唐弘业和高轩，包括董星海和宫建中之间那一场不知道真假的打架事件，高轩和唐弘业也了他们两个跑了这么一下来的收获。

他们的收获归结起来基本上等同于没有收获。两个人这一来的大半时间都在董星海居住的那个区里四处了解情况，期间也确实得到了一些反馈，得模棱两可的也有，得花烂坠的也有，但是逐一的核实下来之后，除了还有几个被描述出来的可疑人物还没有最后查证之外，绝大多数的信息都没有任何意义，要么是根本不想干的人，被草木皆兵的邻居当成了可疑人物，要么就是个别唯恐下不乱的人自己信口编造出来的根本不存在的情况。

在交流过彼此的收获之后，唐弘业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一些，当他和高轩多少带着一点怨气的把大致的过程完之后，钟翰随口对他们了一句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