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对我们工作的配合！”钟翰见状，便和顾凡一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黄总经理这一次倒是态度不错的把他们一直送到卖场门口，目送他们上车，然后才转身回去了。

“咱们例行调查而已，这也能算是拉他下水么？”坐上车之后，顾凡嘟着嘴有些不服气的咕哝着。

钟翰指指外面：“要不要我把当事人黄总经理叫回来，你当面问问他？”

“不用了，不用了，我觉得黄总经理应该挺不愿意再看到咱们俩的，我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顾凡不假思索的就拒绝了钟翰的“提议”。

“你倒是明智，不过这么怕得罪人，你怎么对付犯罪嫌疑人？”钟翰一边开车一边问。

顾凡嘿嘿一笑，丝毫不因为钟翰话里面的揶揄而感到尴尬：“有刚就得有柔嘛，虽然不会针锋相对，吹胡子瞪眼，但我可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嘛！虽然咱们这一行，得罪人是一定的了，不过得罪归得罪，也得懂得一个‘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不一定非得往人心口上撒盐，对不对？”

“你对就对。”钟翰不知道是懒得和她讨论这种话题，还是真觉得她的对，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没有再进行下去。

两个人又相继找了两三个人，这几个人的态度和黄总经理差不多，不愿意对任雪峰的私事给予过多的评价，更不要什么爆料*了，这些人都是经商的老油条，就像黄总经理的那样，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他们都不想为了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而冒着消息走漏出去的风险，让别人对自己留下一个喜欢揭别人老底的印象，从而引发某方面的“信任危机”。

在钟翰和顾凡的攻心术加软磨硬泡之下，其中两个人倒是多多少少的也不情不愿的了一点事情，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和黄总经理的东西大体上差不太多，都是态度暧昧的描述了一下代梅的风姿绰约，手腕灵活，和她与任雪峰之间那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并且他们也都发现，在任雪峰失踪前的半年左右，代梅跟在任雪峰身边出席应酬活动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结束了这些走访之后，钟翰载着顾凡回了一趟公安局，因为汤力在他们走访的期间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是和代梅在一起的男人身份已经调查清楚了，相关的材料都留在办公桌上了。

两个人回到刑警队的时候，外面的也黑了，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是其他人已经下班了，还是向他们一样，在外面忙着各自的调查工作，钟翰和顾凡回到办公室第一时间便找来汤力收集的材料，仔细的阅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