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想到这里,张如铁侧过头,把手伸进了张义满已经打开的卦兜里。
二分之一秒过去之后,他被眼前见到的一幕惊的不轻。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堂叔脸上一丝从未见过的神色。
轻佻,上唇微启,眼角斜眯,甚至嘴角还留下了一丝口水溢出的丝线。
“叔,发现什么了?”
虽然察觉到了堂叔神情的不正常,张如铁还是平静地问道。
“没,没什么,我想说,好好吃,不,是好好看的样子!”
这更让心思缜密的张如铁怀疑了:堂叔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神不守色的样子。
“咳,还是我自己来吧!”张如铁抓起几张符纸,不经意让堂叔抓住了一张之后,他开始给炸开的豁口四个方向贴起镇宅符来。
辰州符是用朱砂跟狗血混合,画在特制开光后的黄色宣纸之上而形成的。而此刻,四张镇宅符分别粘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就算里头真有煞气之类的东西,也会因为zhègè小小的符纸阵法而平静下来。
四张符贴好了之后,剩下的时间jiùshì等待,只要等里头的kōngqì流通,被换过一遍之后,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如果zhègèbànfǎ可行的话,那么接下来,jiùshì叫上其他人一起上前帮忙的时候了。
到时候,将石板彻底掀开,进入下面的地下室,在真正地一探究竟。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期间,张如铁也用心观察着周围所有的一举一动。有时候,连张如铁都佩服他自己,刚刚堂叔那一丝不对劲,在随着时间缓缓移动的同时,他不对劲的地方正在一点点变得明显起来。
而张义满的这些变化,周围人也发现了端倪!
“喂,大胡子,你堂叔这是?”刘东看着张义满手上被他揉成一团的符纸,还有他那时不时泛白的眼神,此刻,也只有张如铁才能淡定了。
“老张,老张同志,你这是干什么嘛!好好的一张符纸,你辛辛苦苦画的,怎么撕碎他做什么啦!”
北佬孙本身就十分崇尚道教,头一次见到张义满竟然自己把自己画好的符纸撕成粉碎,这让他觉得不能接受。
“东子,上!”
张如铁朝刘东喊了一声,两只手已经朝着张义满双肩扑了过去,而刘东自然也是随后跟上,一下朝张义满的双脚靠拢。
就在两人突然奔袭而出的时候,张义满竟然向后蹦出了近两米,而他此刻的姿势,正如同一只受到极度惊吓后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