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开了。

刘东转着走到张如铁身边，在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那顶头盔扔了过去。

哐！

头盔发出了一声脆响，听声音，应该是过去用的树胶做的，很硬。

石头刚刚落下，头盔就偏到了一边，透过手电筒清楚的光线照过去，张如铁看到了那人嘴边的一排牙齿，由于时间久远，已经蒙上了一沉薄薄的灰尘，嘴巴大大张开，呈现一个o形。

在往上看，鼻尖坚挺，眼睛凹陷，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西方人面孔。

“老毛子！”

对于北边那个强大民族，国人习惯称为老毛子，论是过去的沙俄时期，后来的前苏联，还是刚刚独立的俄罗斯。刘东当兵的时候，听东北的战友说过这个词，所以当下看着那人下巴的一脸胡子，一口就判定他是苏联人。

“你给我我打掩护，我拿刺刀把他头盔挑掉看看。”

说完，张如铁满满靠向了那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