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今天的藏品,其实她都想收归所有。
不过,场间还有其他买家,他们很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对于一件物品的喜爱,当大家都站在同一个平台上的时候,论你是富可敌国,还是勉强够玩这个游戏,这都不要紧,关键的是,要守这里头的规矩。
拍卖会的规矩,一般都是买家只拍一件,拍完就走。今天那位少女,显然有种中东暴发户的心态,她横坐了下来,盈盈一握的腰肢隐没在座位下,场间其他买家都投去了一股憎恨的目光。
很显然,她有些坏了规矩,投鼠忌器,她不应该这么做。
不过,那位少女嘴角微笑,同时向周围扫了一眼,这一眼,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吓了回去。
她的目光很冰冷,很冰冷。
秦朗举锤,还剩最后两件藏品了,没见藏品都以超过起拍价两倍甚至三倍的价格被拍卖了出去,他很高兴。
只见他润了润喉,接着便是悦耳的磁性男音发出来;“四号藏品,起拍开始,起拍价:二十万。”
话音刚落,台下的买家口里已经是聒噪连连,手上的牌子也是纷纷举出。
很显然,汉代百鸟朝凤琉璃盏起拍价似乎有些被叫低了,二十万的起拍价,场间的绝大多数买家都举起了牌子。
佳士得拍卖会的工作人员在场间各个角落里清点着第一次举牌人数跟金额。
二十五万、二十三万、三十万、二十八万、二十六万……各种价位的牌子不断被举起,场间也是声音雷动,一个接着一个报出自己手中的理想数字。
那位老者跟那个不守规矩的少女也举牌了。
老者举牌三十万,最高价;少女也是,三十万,两人起拍价位同时持平。
看到那位不守规矩的少女出价到了三十万,突然十几个买家同时换上了价位牌,纷纷高过了三十万,从三十一万到三十七万,价格再次被追高了。
老者显然有些显得措手不及,第一场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跟自己争那个编钟,自己在百万跟前失手,而到了这次,场间是十几个买家,看样子都已经完全成年,也不想是在赌气的样子。
其实哪里知道,那些人分明都是冲那少女而来,他们不希望看到少女再次拍到东西。
而老者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以他几十年单纯的人事交际,他哪里知道生意场上跟江湖里的规矩。
所以,除了少女跟那十几位堵截的买家,还有佳士得跟王馆长那些人明白这个道理,老者还以为是自己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