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给她一百万,让她在国外带孩子,我们不离婚,相互之间也不干预各自生活,我那宝贝女儿,也由她抚养。”
说到这里,这个年近半百,一脸麻子的中年人脸上已是挂起了几滴泪珠。男儿有泪不轻,只是未到伤心处。给大家解释这个当口,看似风光的王馆长身后竟是一本难念的家务事,想不到金盆洗手后力求安慰的这么个人,家庭依旧未能得到所谓的和谐,想起来都有几分心酸。
“别说了,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明白了,其实,你也不容易。”
同样作为中年人,张义满明显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自己的老婆也不在身边,跟着年轻人到处铤而走险,谁能理解得了中年男人这种对于家庭和睦团聚的向往。
“我那太太远走美国之后,我正好遇着了年轻聪明的兰心,当时她二十四岁,我五十岁的人了,当时也没太往这方面去想,可到后来,她在收藏鉴定这方面有研究,又听说我自己有个博物馆,就跟我到了上海,参观了我收藏的东西,一来二去,她也经常往大陆这边走动。
慢慢地,我们也就越来越熟了,后来又听说她没有男朋友,我就展开了攻势,这不,也才没多久,也就在你们去刘濞墓这趟,我跟她的关系才正式确定下来。”
难怪北佬孙回到上海也是一脸茫然的表情,原来他跟兰心之前就见过面,只是这次回来,她突然就跟王馆长好上了,这一下子,把北佬孙给吓住了。
郎有情,妾有意,王馆长跟他太太已经名存实亡,所以兰心做女朋友,倒也没什么!
听到这里,三个人倒开始同情起王馆长来。刘东是心直口,再也没忍住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道:“王馆长,你是个爷们,你老婆不跟你就不跟你呗,我看这个兰心姑娘,又有本事,人又长的漂亮,关键还年轻,你这是丢了芝麻,捡着了西瓜,这是多大的好事啊。”
说完,一声爽朗的笑声接着响起。
一旁的张如铁叔侄早就听得面红耳赤,刘东这家伙,说话真是粗鲁,张如铁暗暗挤眼道:竟瞎说,什么芝麻,西瓜乱七八糟的,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义满开口抱歉道:“对不住,王馆长,刘东这孩子就是这样,心直口,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没个谱,你也别往心里去,他没有恶意,就是不会说话。”
一边说,张义满一边给刘东使眼色道,示意他给王馆长赔不是。
王馆长显然没有生气,也是呵呵一笑道;“刘老弟这话,跟我年轻时候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喜欢,说的对,我那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