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打在北佬孙脸上。只见北佬孙简直成了个猪脸,半边脸被擦伤,满脸是血,加上沾上了灰尘,离血肉模糊,也不过几分的距离了。
张如铁正要准备给北佬孙擦擦脸,就见到他双眼微微睁开,嘴里露出了一抹邪笑,那抹邪笑似乎在哪里见过,很是熟悉。
张如铁脑海中不断的翻滚,手中的折叠铲也不自觉的握紧了几分,正准备迈开步子,使出几分力气,哪里想到,脚倒像是灌铅了一般沉重,一步也迈不开。
刘东也是同样如此。
三个人脚已经被底部的尘埃裹住,生生的黏住了。
“怎么回事?真他娘的晦气,北佬孙是抽风了吧!话也不说,光对我冲笑,东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也这样对我笑过。”
张如铁见迈不开步子,又见北佬孙一言不发,便追问刘东道。
“我有吗?我像他这么娘们的人吗?”
“你忘了,你在铜棺里面的时候,抱着我堂叔的时候。”
“有这事吗?我怎么不记得。”
也不知是刘东刻意掩盖,还是他真想不起来,张如铁只感到头皮阵阵发麻,这个诡笑他也完全想起来了,刚刚在铜棺里面,刘东明明躲在铜棺一脚对他这样笑过。
不管这么多,先拍醒他再说。
张如铁一个巴掌,回声在四周响起,接着,就听到北佬孙哎呦一声传出,带着哭腔的声音加刺耳。
拽着绳子的四个人突然觉得绳子轻松了许多,原来是他们已经落在了坑里面,隔着五六米,张义满便把手一松,对着下面说道:“人醒了吗?赶紧上来啊!”
刘东死死挣扎着,嘴里的气喘得跟牛一般粗重,脸都憋红到了脖子跟,也没有把腿拔出来,见到张义满喊,心里也急了,急忙答道:
“我们脚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拔不出来,想办法救我们。”
虽然隔着不过五六米,但是却是向下斜坡,加上有了之前的教训,四个人哪里敢贸然下去,张义满没想到办法,但为了安抚下面,还是回答了一句:
“别着急!我们四个人正在想办法救你们,你们先等一等。”
一边说,张义满一边看着身边的两个人,说到道门法术,他还能会些一招半式,但是被东西黏住了,真是难道这个茅山最后一个道士了。
王家两兄弟步调一致的摇摇头,他们只对水里的东西在行,在陆地上,顶多也是比常人高明两招功夫,其他没别的。
只有看潘娟了,看看她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