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傻了是吗?”陈冬梅自嘲地说道,“你知道我出事之前是在哪里吗?”
贺军看着她,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
陈冬梅又是自嘲一笑,“我在医院门口,我都看见了。我也觉得你和戴月走在一起很搭。贺军,其实我现在才彻底明白,为什么你会嫌弃我穿的衣服土,不化妆。是啊,跟戴月比,我……我真没法比。”
“离婚吧,与其藏着捏着,不如光明正大地把事情摆出来解决,你不是偷偷摸摸的人。”陈冬梅缓缓说道,每一句都砸在贺军心里,“这么多年了你了解我我了解你,既然如此,那就不必拐弯抹角了。我陈冬梅是什么人你很清楚。日子过不下去了,咱们就好聚好散,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贺军当然了解她,如果她大吵大闹把自己骂个狗血喷头,反倒不是大事情。一旦她这么冷静地说了,事情基本上就无法挽回了。
“冬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贺军说道。
陈冬梅冷笑打断他的话,“贺军,大老爷们有意思吗这样?你跟我说你要应酬,应酬到戴月那里去了。就不要解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
无声地哼了一声,陈冬梅说,“你知道吗,我现在一点都不恨那两个强行我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们起码还敢明着来。”
“我要睡觉了,你走吧。”
贺军愣愣地看着陈冬梅,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的确跟戴月有些不清不楚,但是也不是陈冬梅想象中的那么严重。晚上的确是去应酬了,戴月也在,应酬完了之后两人恰好都要去医院看望病人,就同路去了。要说做错的地方,也就是鬼使神差之间答应了去戴月家坐坐,路上还跟她挽手,正好让陈冬梅看了去。
不管怎么样,贺军心里有愧,而他知道,现在不管他说什么,陈冬梅都不会相信。陈冬梅平常是非常没有主见的人,但是一旦遇着事,她会倔到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我很累,我不想跟你说话,不想看见你,请你离开这里,我要休息了。”陈冬梅说道。
贺军盯着她看了好一阵子,终于还是慢慢起身,离开了病房,关上门。
陈冬梅盯着门看了好一阵子,泪水慢慢地涌出来,所有的痛都汇集到了一起,全部倾泻了出来。
贺军没有走,在走廊长椅那坐着,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做了多长时间,他才恍恍惚惚地离开医院。
没有走的人还有宋建高,他站在角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