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上面更是花样儿百出,治疗效果上面自然也大不相同。”
“哦,这个又怎么说呢?”孟老爷子好奇地问道。
“就像是眼前我们看到的这种针法,如果按照我们的手法去行针,根本就起不到什么好的作用,或者还会造成更大的麻烦。”白胡子老头儿指了指孟大治身上的银针,认真地对孟老爷子说道,“这就是因为对方的手法心法,跟我们的完全不一样,所以即便是我们知道他行针的位置和路线,也无法照搬他的经验。”
“哦,我明白了。”孟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基础的东西不一样,做出来的成品样子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是用途就差很多了,是这个意思吧?”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了。”白胡子老头儿点头同意道。
“看起来,想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是不大可能了。”孟老爷子有些郁闷地说道。
“那也未必。”白胡子老头儿摇了摇头道。
“怎么说?”孟老爷子和孟大治都提起了精神,注意看着白胡子老头儿。
“既然这人有本事控制住孟市长的病情,那么他就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是付出的代价有多大而已。”白胡子老头儿表示道,“水土不服这种毛病确实不好治,但若是他有了初步的手段可以控制病情,那么就一定能够顺藤摸瓜找到彻底根治的办法,所以,你们想要解决问题,还是得从动手扎针的这位身上动脑筋啊。”
“这样啊……”爷孙俩听了他的话,不由得都沉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