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阴鸷和可怖。
背部离开了后面冰冷而硬邦邦的墙,一阵天旋地转的倒在那张柔软的双人床上,紧跟着压了上来的男人膝盖压住她的双腿,狂乱得失去节奏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脸上脖子唇和下巴上。
他一只手就要强制性的扒下她的裤子,身下的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顾泽不行……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啊。
“为什么不行?”大手捏住她精致而易碎的下巴,低沉的喘息很剧烈,在卧室里尤其是显得十分暧昧,“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最爱我吗?为什么要拒绝我?”
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眸色深得可怖,温和的脸庞不知何时变得阴柔,“温蔓,你还是不喜欢我碰你?”
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来了,一滴一滴的形成豆大的汗珠,她法明白这种饥渴成疾的渴望,尤其是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她轻易的做点小动作或者哪里亲亲抱抱他就能生出法抑制的yu望。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泽捏着她下巴的力度徒然加大了,黑眸极深极狂乱,一贯的冷静全部都被打散了,“为什么不准碰?你还是觉得脏?这具身体已经不脏了为什么你不准?”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甚至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温蔓呆呆的看着他,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他失去控制的样子就像是一直冷厉的魔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眼泪掉得加厉害了,“你把我……当成谁了?”
唐宁暖吗?他把她当成唐宁暖了吗?
她躺在床上被迫躺在他的身下,原本精致妥帖的鱼骨辫也变得凌乱,衣衫被拨开露出半边美好的风光,连牛仔裤都被脱下了一半,含着眼泪的眸看着他,呼吸和抽搭混在一起。
身体疼得厉害,可是胸口的跳动得地方疼。
顾泽埋首在女孩的颈窝处,低低的呢喃带着极深甚至法轻易察觉的惶恐,“别哭,别害怕,”他缓慢的安慰着她,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女孩整个人都在他的怀中,yu望焚烧的饥渴深了。
他牵着她的手往下,柔弱骨的手指覆盖在那巨大的僵硬上,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细微却蓬勃的跳动。
沙哑的声音喷薄滚烫的呼吸,薄唇细细的吻着她耳下的肌肤,“我爱你,所以它为你而硬,蔓蔓,我很疼。”
沙沙的低哑的声音,温蔓听在耳边,有种穿越了很多年的错觉,像是他想说这句话,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测不到底的深情满满都要溢出来。